绑架凌虐/倒刺摩擦阴蒂/骑乘吞肉棒至穴口深处/无止境潮吹地狱(第1 / 2页)
谢宫落随手接起电话,表情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严肃,攥在手里的笔都要被弄断:“你再重复一遍。”
“谢总,您也别太紧张,都是成年人了,万一只是个恶作剧或者……”
“我叫你再重复一遍。”
“就是,杨经理的妹妹打电话过来,说,说……说小谢总在他们手上,要今天晚上八点三十五到他们那边去。”
谢宫秋跨坐在凳子上,他的碎发粘在额头,手脚被绳子绑缚在椅子上。血痕,鞭痕,刀痕,皮开肉绽。迎面被浇上了水一大盆凉水,滴滴答答顺着脸流到地上,好像下了一场大雨。他的大脑对现实迟钝,思想此刻却格外敏姐,能够很清晰地判断出渐进的脚步声与刀子即将进入的区域。
世界一片血红,所有东西从未如此具象。他听不清任何声音,只能辨认出好像有人在身边嘶吼,知觉绵软,像是要化成醋滴进所有器官。
他很难去想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不过是开始吃医生正经开的药,可能是负面反应,也可能是这两天太阴了,又或者在周六的八三十五分踩到了一片落叶。他不确定,因而只能清楚自己是在一个黑压压的仓库里,而一个蚊子正在角落的一块黑斑上盘旋。
“你们为什么非要置我哥哥于死地呢?”一个颤抖的声音响起来,他看清面前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生,脸长得挺好看,还有几分稚气。
谢宫秋觉得有点可笑,什么置不置于死地,跟过家家一样。不过他倒是又想起来点事情,比如八点三十五分的树叶后,一辆载满人的车开到他面前的五厘米处。他又想起来了,来这里之前他是可以抵抗的。那为什么不抵抗?为什么不抵抗不抵抗不抵抗不抵抗。
女生像一个马达一样不停地抖动,他能清晰地看见她正在录视频的手,然后他就意识到了那么做的目的。这终于让他有点波动,身体向前倾,喉咙划过刀刃,痛觉被吞进胃里消化。
“马上就有人来领你走,马上我哥也能出来。”她小心翼翼把刀刃往后移了移,银光像剑刺进眼睛里。
“冒昧地问一下,你哥是谁?”
她的脸上表情顷刻崩塌,仿佛不敢置信这种目中人。下一秒他的手腕上又多了半个血月,两面弧长往上翘,但他好像全然感受不到疼,反而笑了起来。
“你……你这种人就该死。”她喘着气,仿佛在被恶鬼审视着。
“我不怕死,但我猜你怕,对吧?你哥也怕,所以才会把你推出来挡刀。”
那只蚊子还在角落嗡嗡着。
谢宫落也很难得地出现了大脑不受控制的情况,他强迫着自己冷静着去处理所有事情,去安排人手去找人了解情况。一瞬间刺激后被捏碎的杯子掉到地上,绿色的瓷片成了落叶。
手下的人都格外谨慎,生怕再说了什么触及他逆鳞的话。但很快他们就会发现,谢总依然是那么正常,正常到不正常的地步。所有话,所有笑都挑不出毛病,却能很明显地看出假来,好像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雕像。
那天的乌云密布在天空里,谢宫落看着眼前的一切像蒙了一层雾,只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而跳动的频率是那么不正常。
腐肉变成气味,充斥在杨经理妹妹杨团约定的地方,那个视频的画面总是在他眼前跳动,像是眼球上的一块暗黄色污点。他觉得他像是快疯,大概也需要跟谢宫秋的医生开点药。
……
这个名字像是一针毒药一下子渗进血管,谢宫落只能看见所有事物都在疯狂地后退,杨团的慌张,刺到身体里的刀子,一拥而上的手下的鞋子,一颗笔直射出的子弹。退到退可退,只剩下一个残损的身体。那苍白的脸上就只剩下或深或浅的血迹,盖在鼻梁与眼皮上像是幅水墨。左手垂在椅子旁边,好像马上要变成一只白鸽,呼啦啦飞上天。
谢宫秋看见谢宫落来了,睫毛扑扇下,背光里伏下小小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