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自慰/玩阴蒂/肏进子宫潮吹/用枪肏穴(第1 / 2页)
“就按照我哥说的做啊。”
谢宫秋随意地坐在椅子上,穿着一身蓝白条纹的西装,领子一直开到胸口,露出布满红痕的皮肉,正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着。他笑起来眼睛像是蛇,细眶眼镜冷冰冰地架在鼻梁上,卷曲的发尾落在苍白瘦削的脸旁边。
此时身下的跳蛋还在不停地跳动,花穴处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撞上来,细细密密地让他的眼尾都染上一抹红。
他摆了摆手,手下都像得到赦免了一样赶忙走出门。他们跟他相处得久,都明白他那种喜怒不定的脾气,这一次没有发疯,倒像是奇怪—他忽觉得好笑。
周围忽然空了下来,跳蛋的嗡嗡声格外响。不时撞到敏感点上,花穴猛然吐出一大股淫水,而格外的空虚。他打开遥控器,又往上调了几档。
“哈啊……”那跳动快速地抵在敏感点上振动,法抵御的快感直冲上神经。他想抬手去关小,那遥控器却在磕磕碰碰中掉下去,只有弯下身子才能捡起。他试图去拿,跳蛋的快感却更强烈起来,让他的手都在抖,更不要说能动了。
“要到了……”他低低地呻吟,那快感是经久不散的,却总是离高潮点差了那么距离。刺激下,他脱下裤子,露出性器下的正因快感而一缩一缩的穴口。他骨节分明的手插进里面,正巧刮过已经红彤彤的硬核。
眼睛前闪过一阵白光,他很快地攀上了高潮。前端射出了白浊,而花穴也在吐出一大片淫水后不住地收缩。
极度的兴奋让他跌入了一个很深的黑洞,周围一片轰鸣,都是坍塌的废墟。废墟的尽头是一张照片,他的手下意识地握紧边框。相框里有四个人,其他两个人的脸已经被涂黑了,剩下的只有他,还有一个同样西装革履而严肃的男人,站在他的身边,手亲切地落在肩膀。
“哥哥。”他手摩擦过照片,不住地重复。
跳蛋还在不停地跳着,并没有因为高潮而停止。不应期里的所有刺激都格外大,他看着照片,前端又有些挺立。用手关掉玩具,从里面拉出来时又带上个小高潮。他突然觉得有些趣,似乎是周边的所有东西都成了相册里的黑白照片,失色成了与他同样的苍白。
房间里是富丽堂皇的。大吊灯挂在头顶,歪歪扭扭的像是只蜘蛛。窗帘吊着厚重的金丝边,末尾有点洗不掉的白色淫秽印记。他又往窗外看了看,离下雨泥泞的地面远的很,周围的高楼闪着霓虹灯,在空中织成一张网,就这么掉下去也不会死一样。
他用手指在手机上发了什么消息,待发出后把手机一抛,又突然往前走了几步,从柜子里扯出一瓶酒。桌面上玻璃杯碰撞的声音让他感到心烦,就直接打开瓶子,自顾自往嘴里灌。
应该是什么好酒,反正他觉得味道都差不多。多余的酒从嘴角流下来,流过修长的脖颈和锁骨。金黄色的水渍在身上映晕开,勾出一副暧昧的界地。
霎那间他看到玻璃杯落在地上成了碎片,每一片里都映出他的脸,叫他看了就犯恶心,仿佛里面的不是他。很久耳边才从一片杂草似的嘈杂里辨别出破裂声,那声音像是谁开了枪,但不痛。
于是他蹲下来捡起那些碎片,袖口里露出白皙皮肤上的伤痕。过往的伤痕暗红沉淀,覆盖上去还能体会到凹凸不平的触感。手用力,锋利的边缘又划开手腕,他朦朦地感受到痛,和一种冷气,好像身体与外界有了一个口,那些憋闷而压抑的东西可以顺着出来一点。
这种疼,先是刺痛,再然后到麻,最后才是一阵漫长的快感。他用力握上去,看到血花冒出来。莫名想到小时候他哥那双带点粗糙的手拉着他的手,于是这时候的刺激就更加强烈了,而麻到心里去,像是被人一刀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