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若清风(H)(第4 / 5页)
李忘生浑身一震,回眸与他视线交缠,轻声问:“师兄此言当真?”
“哼!”谢云流难得说句软话,不自在地扭过脸去,用翻旧帐来掩饰真情流露的窘迫,“你倒好,被老毒物折磨得遍体鳞伤都不肯求我救你,莫非还记恨师兄在遗迹对你口出恶言?”
“我对师兄向来倾慕,怎会端记恨?”李忘生连连摇头,谢云流追问他缘故,他却红着脸支支吾吾,抵死不肯招供,谢云流抬起手来,作势又要打他,李忘生迫于剑魔淫威终于不情不愿地交代实情:“我与师兄多年未见,思念过甚,只想师兄多留片刻,怎畏醉蛛折磨?”
玉虚子衣衫凌乱,乌发蜿蜒,紧闭着双眼不肯看他,羞难自抑,情深似海,一阵阵惊涛拍岸,撞击着谢云流这颗顽石,强烈的幸福感瞬间冲垮堤防,引起阵阵难耐的眩晕。
我所思兮亦他愿,相偕何惧尘路艰?
谢云流喉头酸胀,艰涩难言,眼圈一阵阵发热,对师弟简直不知如何珍爱才好,又懊恼自己方才没轻没重,恐怕打疼了李忘生的细皮嫩肉。
“好忘生。”他不顾师弟挣扎把裤子给人家扯了下来,“让师兄看看伤着没有。”
李忘生拽得锁链哗哗作响,整个人要往床头缩,热辣辣的臀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肌肉紧绷,皮肤泛起阵阵细小的颤栗。
那么细的腰,臀却窄小圆翘,方才被他隔着裤子打得通红,正可怜兮兮地打着颤。
“师兄……别……”李忘生把脸埋进枕褥间,声音几近哀求,师兄却充耳不闻,贪婪地盯着他的臀瓣,将手覆了上来,轻轻地磋磨,缓缓地揉捏,将火热的臀肉如面团般玩弄,还时不时轻拍一拍,感受那打一下颤几颤的滑软柔弹。
李忘生咬紧牙关,手指紧抓住锁链,咽下一声声短促的喘息。
他竟被师兄打得动了情,小腹酸涩,尘柄渐扬,后穴也泛起阵阵湿意,真是不知羞耻!
师弟就伏在他腿上,任何一点微小的身体变化都逃不过谢云流的感知,待到李忘生被他撩拨得意乱情迷,他自己胯间巨剑也早已胀得生疼,迫不及待地要送进剑鞘之中舒爽一番。
他翻身覆住李忘生,将全身重量压在对方身上,满意地听见师弟惊喘一声,腰肢像蛇一样扭个不停。
经过数次交欢,李忘生的身体早被他肏弄得敏感多情,股间幽穴只拨弄了几下便春潮泛滥,湿淋淋地含住他探进去的手指。
夜夜春宵,那处销魂地仍须耐心扩张方能容下他的子孙根,谢云流忍着汹涌的情欲,直到伸进三根手指才作罢,抽离的瞬间带出几滴清液,沿着股间沟壑滑落下去,将身下被褥洇出一片水痕。
“师弟小嘴又馋了。”他咬住李忘生的耳廓,哑声低语:“想不想让师兄给你开个荤?”
李忘生呜咽一声,脑袋抵着枕头蹭了蹭,不知是摇头还是点头,细腰却弓了起来,臀部抬高紧贴住谢云流的胯,将那一柄火热阳具嵌在臀缝间,沾染上点点湿滑。
他已经暗示得这般直白,谢云流却不肯给他,非要他老老实实地承认想要。
怎么会不想要呢?师兄是他一生至爱,是他神魂所授,也是他情与欲的主宰,李忘生被体内难以启齿的骚动逼出了眼泪,喉间逸出破碎的低泣:“师兄……师兄……莫再责罚忘生……呜……”
这呆子,竟将床笫间的情趣当作惩罚,谢云流怎会容他躲闪,用灼热的前端蹭了蹭饥渴难耐的穴口,感觉到那紧窒的幽穴迫不及待地含住自己,还急切地嘬着往里吸,他按住师弟的腰,继续诱哄:“心肝儿,只要你一句话。”
他插进去半截,又不顾对方挽留绝情地退出——
“师兄把命都给你!”
李忘生终于被折磨得崩溃,哭喘出声:“谢云流,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