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春药(第3 / 4页)
藤原广嗣也对他下过药,指望他酒后乱性,在东瀛生米煮成熟饭,给藤原家留下剑魔的孩子。
当时他一怒之下把那些女子赶出门外,独自去海边练了半宿的剑,筋疲力尽却仍欲火难消,最后只得幻想着李忘生的脸,用手纾解出来。
丹心犹怀恨,此身已沉沦。
回想过往,依旧让他心绪难平,谢云流低头看着师弟颤抖的眼睫和羞红的脸,胸口热潮涌动,眼中脉脉含情,哑声道:“别怕,师兄帮你。”
李忘生晕头胀脑,还没想明白他的意思就感觉一只灵巧的手扯开腰封,一把握住他昂扬的尘柄!
“师兄?!”他惊恐万分,声音都变了调,本能地想要推拒,谢云流却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双腕,凶道:“你敢推一下试试?”
这个蛮不讲理的师兄太过强势,竟让他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李忘生身体僵硬,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弹动不休,苦劝道:“师兄住手!这有违伦常……啊!”
谢云流手指轻捻,换来一声软腻的惊叫,李忘生抖如筛糠,喘息愈加急促。
所幸藤原广嗣只想让他动情纵欲,没想着竭泽而渔,所用的并非虎狼之药,助兴却不伤身,泄出来就好了。
他师弟显然不这样想,闭上眼睛不肯看他,犹在他手中垂死挣扎。
人前高不可攀的玉虚子在他怀里细细地喘,可爱可怜,又倔又娇,撩人而不自知,欲火焚身还妄图维持那点摇摇欲坠的理智。
天意诡谲,竟是师弟替他流落东瀛,逼不得以与那群小人周旋,才一时不慎中了奸计。
难怪他在梦里仍不肯放松戒备。
谢云流心里万般怜惜,嘴上却没个好言语:“你不仔细提防别人,却只提防我?李忘生,你是不想认我这个师兄了吗?”
这顶帽子扣得太大,搅得李忘生心乱如麻,腰身瞬间软了下来,连连摇头:“忘生……不敢……”
谢云流轻笑一声,手上加紧了动作,逼出更多压抑不住的低吟。
“好师弟,好忘生。”他乘胜追击,得寸进尺,贴着李忘生的耳朵柔声低语,“难道在梦中,你也宁愿我恨你、怨你,不肯让我爱你、疼你?”
李忘生发出一声难堪的呜咽,重获自由的双手犹豫再三,终是搭上了师兄的肩膀。
他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