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从浴室转移到床,明显体型差,残缺肢体,非常多的h(第1 / 2页)
4“除开你之外,没有其他人会注意到这件事。实际上有些时候我自己也会忘记。”(下)
猫对着那双杵着两根钢管,以及有着塑料上沿外壳的鞋子好奇。它的鼻尖靠近鞋面,对新气味进行辨认。就在这时,它的耳朵肌肉要更遵从本能,灵敏到以至于它立刻听见什么正在靠近它面前的这扇门。
在门把手发出响声之前,它飞也似地跑开。
它的主人从潮湿的空间里走出,浑身赤裸,有非常明显的大腿肌肉纹理。它主人上半身趴着个用浴巾从头到尾都包起来的东西,那玩意儿随着他主人在客厅墙边放着的五斗柜里拿走了什么东西,又渡步到卧室去的时间里,不断地发出听起来非常痛苦的声音,就像得了一场大病。它盯了一会儿,等到他们把门又虚掩着才从沙发上跳下,跑到这扇门的缝隙里。
但很快它被拎着脖子丢了出来。
维克托返回时,普罗米修斯已经从床上坐起。那浆洗的其实跟硬茬一样的浴巾剐蹭他的头发和脸,等到他摘下来,露出还没有吸干水的头发,在维克托面前甚至还会真的像动物那样甩一甩。他的几处皮肤还在往外冒点有的没的的蒸汽,衬得他看起来新鲜又可爱。他的脸颊还是红的,当维克托靠近过来的时候,他甚至可以用膝盖在床上挪几步。他歪歪扭扭地朝着床沿,维克托的旁边蹭,尽管他在停下来的时候有控制不住的颤抖。
普罗米修斯最开始打算说别再像刚刚那样,他脸上的热度散不下去:维克托在浴室里和他简单洗了一次,但更多的时间里他们都只是在淋浴下预热,吮吸对方嘴唇的过程当中总会尝到氯消毒水的滋味。他的后背在维克托给他抱上浴巾时才稍微回温,毕竟这男的把他压在同一个位置上太久,以至于他的阴道口在维克托把他扔到床上时出现了滚烫的肿痛感。
那不是酷刑。只是他有点难以承受。他尝试在浴室里捂住自己的嘴,但很快又发现在自己不张口的状态下,呻吟压缩在他的喉咙里,被维克托顶撞着更像在打嗝。他当时有点犯迷糊,说不出停下来,也说不出继续,过程当中他甚至想要收回自己夹在维克托腰上的腿。就在对方真的顶到非常深的地方,以至于那种好像被什么给没有留下缝隙的填满——这种觉让他开始连自己的嘴都管理不住。他的眼皮也是火热的,周遭空气没有那么回温,以至于让他冷到打喷嚏,但他的脸自始至终依旧保持着滚烫。
在这段过程当中,他发觉似乎没有太多液体从那不受控制的穴里流出。没有精液。他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或许是自个让面前这个大个子不太满意。他还准备尝试动一动自己这处几乎没什么用的累赘肌肉,但很快维克托就回应给他:这几下他连声调都没控制得了,又尖又哑,可能明天邻居就会过来敲门。
普罗米修斯甚至不得不在维克托把他抱离瓷砖墙旁的时候捂着脸,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种声音,而且并不是矫作的表演出来的,是真切的,混合惊讶和快乐,或者让人听见了就会立刻明白他此刻正在干什么,正在遭受什么。
他不是没有在安静的集体宿舍里听到过沉闷的呻吟声…但这一次全加倍返还到他自个的身上了。
别乱动…维克托对他发出警告。如果放在任何一个非平民地带,一个块头很大的机枪手对着他这样说话,他其实也没多大反应,顶多是在心里咒骂几句,或者祈祷下次自己别在什么模拟对抗训练当中遇上,否则他非得在这当中打的对方满头冒烟不可。但这会儿,他好像真的变温顺,蜷缩到对方的怀里。维克托在温热的淋浴当中吻他,咬得他的肩膀和脖子上都是切切实实的圆形牙印,又说了些磕磕巴巴的情话,譬如“我真的没法想象,我或许会当这些都是梦”诸如此类。当中的词汇字母重复折叠,变得像蜂巢里的蜂蜜一样粘稠。普罗米修斯则对他说别犯傻了……但又说不出后面一开始就准备好的那些,变得更像是打情骂俏。
他们终于洗完了澡,尽管普罗米修斯此刻连稍微直一直自己的上半身都做不来,那会拉伸到他此刻完全和维克托契合的部分,在被接连剐蹭,抽插之后,他还准备尽可能地让自己保持在足够体面的样子。只不过他上半身都变成了一种很明显的,接近于浅粉色的肤色。他胸前柔软的,此前一直包裹在毛衣里的胸部,尽管他这段康复时间里一直勤于锻炼。他再一次呻吟是因为维克托开始给他包上浴巾。那军绿色的公发浴巾的边缘遮盖到了普罗米修斯的双眼。
而在没有这种摄人的审视之后,维克托才敢于动手,去用力掐他柔软的胸脯,在乳晕的下方直至他离手会有印子。或者是捏他的下巴,把拇指塞进他的嘴里。
普罗米修斯此刻的任何声音都有可能是拒绝或者是抗议。所以维克托说,闭嘴。你现在他妈的是我的新娘。
这一声肯定不是。这一声更像是被他刚刚冠定成新娘的可怜人发出的哀鸣。就算如此,维克托的手指也没有感受到任何尖锐的疼痛,他手里捧着的依旧安静,并且没有任何抵抗,继续坐在他高昂的阴茎上,仅仅是因为颤抖而往外吐露出一点点。
随后的这一路他都在偿还这点,维克托越是看不见他的脸,越是动作粗鲁,就好像他此刻只不过是戴着个鸡巴套子到处走,甚至他在中途只用一只手就轻松托住了普罗米修斯,也不在乎木头柜子在打开时发出的声音会不会让他怀里的人抖得更厉害。在他的耳边,有含糊的骂声,普罗米修斯的声音,正在说他是个混蛋…他一点也不生气。那种满足感让他只有年轻的时候对着胜仗的感觉相比拟,比那还要有些实感:更像是战利品。
于是,他把这战利品轻轻扔到了床上,然后把走进房间里的猫给赶了出去。当他捏住猫的脖子把它拎起来时,他背后的那个刚刚正在骂他混蛋的,此刻发出一声漫长的,带着点笑的叹息。
一直到此刻维克托才终于找到形容词,那到底是什么:像钩子。从他的嘴里跑出来,然后就立刻到了维克托的脖子旁边,把他一步步勾了过来。多可惜啊…他听到这钩子又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在普罗米修斯没抬起头来之前,他还敢伸手拽呈现在自己眼前的头发。那钩子开始露出像猫舌一样的倒刺。“嗯…”普罗米修斯从他另外的手里抠出来了枚铝纸塑封的避孕套。他的眼睛到了维克托身上,那人才算恢复了一点神智,抓着他头发的手松开,维克托的一条膝盖压着床垫边缘,普罗米修斯原本跪着的状态就一下子变成了侧坐,他原本是用自己的手,随后改为用自己的牙齿撕开了边缘,他挤出来那个涂满润滑油的橡胶圈。维克托的阴茎就悬在他的面前,有着粗壮沉甸的手感,或许这种的对于维克托来说还有点难受呢,普罗米修斯把橡胶圈贴到那硕大的龟头上,他用嘴唇含住了被橡胶线包裹住的部分,然后慢慢往后推。
他听到了目前为止维克托在他面前的第一声喘息。
那橡胶圈到中间就好像是被卡住了,但普罗米修斯柔和地用舌尖撬动,好让这段能顺利一些,最后剩下的部分他原打算偷懒,就开始用手捋了一把,没想过维克托会把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接着,他的鼻音变得模糊,破碎,表明他真的会喘不上来气。他推了一把,拽开维克托放在自己后脑勺上的手。
我不喜欢…他背对着维克托,抚摸自己的喉咙咳嗽,他还没发现到底是什么还能控制着维克托的道德守则,但这会儿他哪怕只是扭过身,他的腰也被抓住了。他连咳嗽都还没来得及咳完,也没来得及说先等等。他非常用力地,防止维克托立刻就压倒了自己,毕竟他的淤青还在侧腹——他的手肘在最近的锻炼当中仍旧有力气。他抵住维克托的脖子,靠近下巴的位置,他叫维克托的名字。
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没有任何一个人摘掉过自己的身份牌。维克托的从他的脖子上往下垂,或许他的身份牌自洗澡的时候就在,当时没有人没有在意这件事。维克托也是如此,在他听到了金属的响声后,他的重力就开始从普罗米修斯抵住他的手肘上往后撤。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脸,似乎是对刚刚所有的所作所为有些羞于面对。
普罗米修斯还察觉不到自己此刻的意识出现了那些松动。维克托表现的不是那么友好——他能理解,这家伙正陷入一种对着某些他生命当中曾经诉说的东西产生毫收敛的掠夺,而他早在培训学校,军营里和任何男人扎堆的地方都见识过。他抬高自己的双腿,好让膝盖以下的部分通过关节的折叠架在维克托的腿上。他也没继续吭声,或者是告知维克托应该怎么做:实际上,就像他开头前对维克托说的那样——此行并不是要彻底的陷入谁的生活里而进行的。但感情依旧是非常珍贵,值得告知对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