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评论3(第2 / 3页)
但论哪张脸,都很难和眼前这张重合。
镜片上有水滴?真是好笑。打电话说自己被大雨困住的时候从头到脚都是干的,现在下雨天自己非要打着伞站在雨里连一副眼镜都护不住吗?
分手是我提的。其实我已经思考了很久,那晚的事情只是导火索。
那天晚上只是照例在玩一些新“游戏”,一开始他还在抗拒,但很快就全盘接受,并且看起来相当乐在其中。论我要求什么他都照单全收。
不自主的肌肉收缩、颤栗与长时间姿势的保持,让他逐渐浑身酸痛、脱力。隐秘处的疼痛也让他在某些姿势,抽痛地暂时失去身体控制权,动作不再流畅。
当然,这些都是我猜的,其实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毕竟他什么都不告诉我。
直到游戏后,我隔着门听见肉体与硬物碰撞的声音。
......
哈。
他向我道歉。
他说对不起,下次一定会注意的。说一会就把自己和浴室收拾干净。说今晚还能不能有机会和我在同一张床上过夜。
......
我气到发抖,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却是把他赤裸地按在洗手台上,先惩罚他的过,然后再加一局我们的“游戏”。
看他法拒绝,看他惶恐接受。
他睡着了,把自己蜷成一团,卷着被子。只留一只手,虚虚环着我的手腕。平时精心打理的额发耷拉在额头上,不似平时那般飞扬跋扈,将我的视线从他睡眠时,由于呼吸而微微颤抖的睫毛,隔绝在外。
我到底要怎么看他?
到底是应该以人,伴侣的视角去接纳他?
还是应该以狗,宠物的视角去审视他?
而我,又真的做得到吗?
我将思绪扯回,心脏又是一阵钝痛。
他活该是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