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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你怀着我的孩子,自然该小心些。”
温阮没说话,只从鼻腔中嗤出一声冷笑。
秦扬终于有些不悦了,脸上露出那种温阮再熟悉不过的愠色,一双鹰眸危险地眯起,眼里的光也透着股寒意。
然而面对秦扬的压迫,温阮却丝毫不惧,即便坐在轮椅上,只能毫气势的仰视,也用坦然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秦扬,唇边噙着一抹比秦扬眼里的寒芒还要冰冷入骨的讥笑:“怎么,又想打我?”
温阮的表现倒是出乎秦扬的意料,他原本以为温阮在受过那么多教训之后,总该长些记性,却没料到他竟如此硬气,都被他玩到怀孕了也不老实,甚至变本加厉的挑衅,这是仗着自己有了身孕,所以有恃恐吗?
秦扬轻慢地冷笑了一声,望向温阮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已然被人捏住了命门,却还负隅顽抗,始终不愿认输的蠢货,悠悠道:“你放心,我不打你,你怀了我的孩子,我再怎么生气也不会打你。”说着,似乎不想再给他反唇相讥的机会,秦扬直接转头去问秦廉温阮这两天的身体状况。
秦廉在旁观察他们的这一会,整个人就好似被绑在了过山车上,每每听见温阮毫不客气的挑衅,心脏都突突直跳,不过幸好,秦扬还有些分寸,多少顾忌着他肚子里的孩子,没像先前那样肆意妄为,不过即便秦扬的态度已经如此明确,秦廉仍是不敢把话说得太满,想了想,还是谨慎道:“身体是好些了,不过还没完全恢复,不然也不会坐轮椅出来了。”
闻言,秦扬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好些,是好到了什么程度,阿廉该说具体点。”
秦廉的担忧果然是有道理的,秦扬这样刨根究底,就表示着他并不准备就此放过温阮。
“……正常的吃饭睡觉上厕所不成问题,但现阶段还是要注意休息,尤其要避免性交,毕竟胎儿还没稳定……”秦廉暗暗攥紧了拳头,干脆直截了当地说了个清楚明白,且在性交一事上刻意加重了语气。
“注意休息,避免性交……”秦扬喃喃重复着这两句话,唇角勾起一道冷酷的弧度,“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秦廉自然不敢放任秦扬与温阮独处,攥紧了轮椅背后的推手,没说话,也没动弹,四目相对间,似乎有形的电流在兄弟二人间来回流窜,不分高低。
秦扬被弟弟突如其来的强硬给气笑了,区区一个性奴隶而已,也值得他这么维护:“怎么?我的人我都没有管束的权利了?”
秦廉神色一凛,这才察觉自己的失态,不由松弛了面容,摇头解释道:“不,我只是怕你现在折腾他,他身子会吃不消,毕竟为了能让他顺利怀孕,我可是费了不少力气。”
听他这样说,秦扬终于明白过来,一颗悬着的心落了实地,只道是自己误会了他,自己这个弟弟果然还是忧心他的实验居多,并非对温阮产生了什么特殊的感情,脸上的怒意逐渐消退,一向冷酷的面容上甚至浮现出了一丝宠溺和奈:“放心吧,我说了不打他就一定不打,我下手有分寸,不会再把他弄成前几天那样的。”
秦廉一时语塞,秦扬信誓旦旦,倒显得他杞人忧天,他固然很想把温阮牢牢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但又确实没有立场和秦扬抢人,他想再尝试劝劝秦扬,却又唯恐表现得过于刻意,反倒引人怀疑,于是想了又想,只好放弃,不过走前仍是忍不住又多嘴了一句,让秦扬手下留情。
秦扬摆了摆手,随口回他一句知道,秦廉这才一步三回头地慢慢走了。
望着秦廉逐渐消失在楼梯口的身影,温阮终于有些急了,他没想到秦廉竟然这样轻易便被秦扬打发滚蛋,留下他一人面对凶神恶煞的豺狼,温阮表面上横眉冷对,看似对秦扬坦然惧,实则内心深处始终埋藏着畏惧的种子,他在秦扬手上遭过太多罪,这种恐惧早已成了刻进骨子里的本能,就像野兔天生惧怕猎鹰,哪怕杀夫之仇不共戴天,也难以战胜这种本能。
秦扬打发完了弟弟,回头正对上温阮明显发白的脸色,微顿过后,似乎明白了什么,嗤笑道:“怎么,还指望他能护着你?”
温阮薄唇抿成一线,黑沉的眸子带着十二分的戒备,不动声色摇着轮椅向后退去。
秦扬步步紧逼,直把他逼到了甲板栏杆旁边,再也退可退,而后毫预兆地一把扯过他的头发,将他从轮椅上拽了下来,双膝跪在地上,迫使他面朝大海,只能看着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