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憋胀/扇脸自贱认罪/脚趾深喉美人痰盂/对海揉淫蒂把尿潮喷(第4 / 5页)
他是真的到了极限,一点承受的空间也没有了。
“阿廉,阿礼,你们觉得呢?”秦扬终于开口,眸光暗含深意,落在秦廉和秦礼身上。
秦礼立马正色道:“我没意见,都听大哥的。”
秦廉没急着说话,不知在考量些什么,片刻后才道:“可以。”
“阿义,你觉得呢?”秦扬又问秦义。
秦义再愚钝,也知道这时候不能拆大哥的台,虽然他对温阮是有几分不忍,但温阮极力忍耐的模样又实在太动人,他既想求秦扬放过温阮,又隐隐期待着他别这样轻易放过他。
感受到秦义内心的挣扎,秦扬眸子里的光更深了:“阿义?”
“都……都听大哥的……”秦义磕巴道,目光闪躲,看着有点不情愿。
秦扬冷笑一声,收回了目光,转而用脚尖抬起温阮的下巴:“你运气不,今天的账我可以先给你记下,什么时候还,由我说了算。”
温阮被拖到了甲板护栏边,由于他已经法站立,便由两个手下一前一后扶着,摆出一个公狗撒尿的姿势,分开双腿,单膝跪地,面朝大海,暴露出被棉棒牢牢堵塞的两处尿孔。
温阮的分身不过是个摆设,这是所有人公认的事情,于是排尿自然也只能用女穴尿孔。
染血的棉棒被一点一点地拔出,温阮的呼吸断断续续,被棉棒反复抽插的痛苦,他在刚才已经受得足够多了,但疼痛却依然不会因为熟悉或者习惯而减少分毫,剧烈的痛楚使他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着,高举的那条腿几度想要放下,又被情地掰开。
棉棒彻底离开尿道之后,被强行扩张开的尿孔形成了一个肉眼可见的小洞,一时法合拢,可轻易窥见内里被折磨得糜红的黏膜,立刻有少量尿液混着血丝从大张的尿眼里渗漏出来,淅淅沥沥地顺着虐痕层叠的大腿根流下,像失禁了那样,在膝盖下方汇成小小的一滩。
这本该是非常难堪的一件事,然而温阮却好似没了作为人的最基本的羞耻心,当棉棒从尿道里被完全抽离的那一刻,他的神情痛苦中又夹杂着些许轻松,当尿液从尿孔里慢慢漏出来时,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开始有些享受起来。
不过很快的,最初的那点尿液流尽了,因排尿而受到强烈刺激的膀胱括约肌开始工作,肌肉骤然紧缩回弹,自发地将原本法控制排泄的尿道给牢牢闭合上,于是大量尿液积蓄在膀胱口,再也法轻易流出,而温阮由于才学会使用女性尿道不久,对排尿的过程不甚熟练,故而一旦尿路受到阻碍,他便会方寸大乱。
原本已然逐渐迷离的双眼猛地睁圆了,一瞬间巨大的恐惧涌上心头,温阮非常熟悉这种感觉,这几日里,他每每排尿时都会经历这个过程,有时是最开始便会遭遇困难,有时是好不容易尿出一些后,仍有余尿法彻底排空,但论是哪一种,最终都需要借助外力辅助,而这外力,显而易见,只有性高潮。
温阮难受极了,也慌张极了,沙哑的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类似猫咪濒死时的哀鸣,他是用尽全力才发出的声音,声音十分微弱,但却是他目前唯一能做到的求救方式,他被秦扬折磨怕了,很怕他会误解自己已经尿完,从而剥夺他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排泄的机会。
秦扬听到了他的求救声,却不为所动,直到温阮惊急交加之下,挣扎着扭动臀部,想要用下体去蹭护栏时,方才松了口:“我可以帮你,但接下来我必须要看到你的骚水都落进海里,如果你再敢把甲板上弄得到处都是骚味,我就让你怎么尿出来的,就怎么给我一滴不剩地喝下去。”
温阮浑身一颤,慌不迭地点头,秦扬后面说了他已经根本不在乎了,脑子里只剩下自己终于就快要可以畅快地排泄这件事。
一名手下在秦扬的授意下走上前来,一只手横向绕过温阮的窄腰,拨开半勃的分身,露出下面早已脱离包皮的覆盖,被玩弄得烂熟肿大的阴蒂,用两根手指夹住,用力一拧。
温阮的身子立刻极为敏感地抽搐起来,这地方就是他的死穴,平日里只要稍加刺激都能让下面泛滥成灾,更不用说在经历了长时间的轮奸和难以计数的高潮之后,再被掐上这么一下,直接就将温阮推上了一个小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