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签塞双泬脲道堵塞/极限憋胀虐腹审讯/憋尿勃起禁射/排泄限制(第2 / 4页)
温阮的喘息愈发粗重,双手紧紧攥住头顶的铁链,像是要将掌心都磨出血那样,整条手臂青筋凸起,他于层层禁锢中用尽全力向后扭动了一下臀部,企图逃离这可怕的酷刑,却立刻便有淫亵的秽语从四面八方传来,将他下意识地躲避说成是发骚,将他痛极地颤抖说成是发浪,叫他百口莫辩,别选择地只能闭上眼,苦苦忍受,权当自己已经死了。
男人终于将整根棉签插进了温阮尿道里,只留下顶部小小的白色棉球,正当温阮终于觉得松了口气的时候,那男人又分开他的双腿,将他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坐在地上,露出深藏其中的那个女性尿道。
温阮浑身剧震,先前被秦礼强行开发女性尿道的恐怖记忆瞬间翻涌上来,如黑洞般吞噬了他,他控制不住地摇头,整个人拼命往后缩,却被另一人从背后抬脚牢牢抵住,扯着头发被迫挺起胸膛,于是他的挣扎在这些强壮的男人眼里显得那样微不足道。
女穴尿道里很快传来同样干涩的激痛,那里的敏感度相比男性尿道有过之而不及,且那里刚刚才被开发出来,里头的黏膜尚未成熟,犹如未足月的胎儿的皮肤,是半透明的嫩粉色,吹弹可破,极度地脆弱。
温阮终于忍受不了地发出微弱的惨哼,原本并杀伤力的棉签此刻好似化为削金断铁的利刃,每多进入一寸,都像在切割他血肉。
被捆住的双腿颤抖得不像样子,温阮开始自我保护地想要将它们并拢,于是毫悬念地,禁锢他的男人又多了两个,一左一右,以最大幅度铁箍一般狠狠摁着他的膝盖,叫他只能向男人们大张双腿,任由他们残忍地施暴。
生理性泪水顺着眼尾簌簌而落,眼前一阵黑白交替,周遭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剧痛折磨得温阮快要昏死过去,而那个在后方负责钳制他的男人则争分夺秒地抽了他一个耳光,又活生生将他从混沌中拉扯出来,继续承受非人的虐待。
双头棉签刚刚通过顶部最粗的那个棉球,被强行扩开的尿道口来不及合拢,剧烈的疼痛刺激得小腹不断痉挛,膀胱因此受到刺激,竟有几滴尿液顺着棉球下的小棍漏了出来。
男人吓得一哆嗦,慌忙望一眼舱内,发现秦扬没有察觉自己的失误,这才放下心来,可想想又不解气,愤然将棉棒一插到底,惩罚这个连撒尿都不能自控,让自己犯下误的骚洞。
“啊啊啊……啊啊啊啊……!!”
温阮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刚才那一下几乎快要把他的女性尿道给捅烂了,热辣的激痛犹如一颗深水炸弹,在脑中炸开一蓬血雾,温阮双眼猛地向上翻白,身子几个抽搐后,彻底瘫软在身后男人的怀里。
见人又晕了,他们赶忙拿来冰水,七手八脚地一顿乱浇,好在秦扬没有怪罪。
好不容易把温阮弄醒后,他们按照秦扬的指示,把温阮从刑架上解下来扔在甲板上,此时温阮还在不停地抽搐,那两根棉签虽然已经顺利进入尿道,可余痛的威力不容小觑,火辣辣的灼痛感如影随形,稍微动一动,整个下体都仿佛要烧起来一样。
他们不顾温阮的痛苦,强行将他舒展开,给他手脚都戴上镣铐,再拽着脖圈上的铁链,逼迫他在疼痛尚未缓解的情况下,像狗一样四肢并用,艰难地爬进舱里。
温阮挺着胀满的肚子,浑身湿透地软倒在秦扬脚下,嘶嘶地倒抽着凉气,呼吸间都带着明显的震颤。
秦扬用鞋尖勾起他下巴,语调阴冷地重复昨晚的审问:“现在告诉我,你和阿义,昨晚都说什么了?”
温阮抿紧了唇,没说话。
秦扬冷酷地勾了勾唇:“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一会你会求着我让你说的。”
四兄弟开始用早餐。
温阮蜷缩在地上,在食物诱人的香气与一片刀叉盘碟相撞的声音中,苦苦煎熬着,秦扬继续对他实施了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