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浇身/倒吊扩肛内窥/后穴滴蜡烫坏媚肉/蜡油倒模插弄至潮喷(第4 / 4页)
许是不喜看见温阮这副悲情的模样,秦礼捏紧了手中的蜡棒,开始在那饱经折磨的穴里浅浅地抽插,以求看到一些不一样的表情。
温阮的身体骤然绷紧了,秦礼不过轻轻插了几下,他便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般,不自觉地张开唇,仰头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
秦礼面容冷淡,眸光却透着残忍,也许在他看来,温阮不过是个下贱的玩物,哪怕他心里再悲伤,也仍是抵不过他那淫荡的身体对欲望本能的追逐。
粗硬的蜡棍在体内缓缓抽送,速度由慢到快,力道由浅至深,更不时配合旋转,让那蜡棍上刚刚凝固的凸起在肠道内不停地挤压摩擦。
那蜡棍是完全按照温阮的肠道倒模而成,论形状还是大小都能严丝合缝地嵌入,肠壁上的每一处褶皱都被完美复刻,根本不需什么技巧寻找敏感点,每一下捅进和抽出都像是量身定制。
很快,温阮的分身越来越硬,细细巧巧的一根直挺挺地朝向天花板,粉嫩的顶端吐露出晶莹的蜜露,如同他的面容一样被欺负到泫然欲泣。
温阮难耐地咬紧下唇,脑袋意识地轻轻摇晃着,他一边忍受着那蜡棍刮擦过敏感的肠肉时激起的阵阵战栗快感,一边又惧怕着自己受伤的肠道会被那粗暴的抽插彻底捣烂。
头顶的影像中只能看见那鲜红粗壮的一根如同交合般进进出出,带着穴口媚肉来回翻卷,法看清内部的情况让温阮更是惊惧交加,未知的恐惧最为致命,温阮几乎能想象出自己体腔内血肉模糊的场景。
剧烈的疼痛与绵延的快感交织糅杂,叫他分不清是痛楚成了主导,还是快感占了上风。
望见温阮眼底的惊恐,秦礼却愈发兴奋起来,这人总算不再是开始时那副木然的模样,这让他觉得自己辛苦设计的一切得到了回应,同时也终于得到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温阮是第一个敢与他作对,且还成功了的人,让他感到比的愤怒和挫败,秦礼能感觉到秦扬已经开始有意意地防着自己了,就连出门都不忘将温阮锁在他的房间里,那意思明摆着就是在宣誓主权,温阮是他们共用的玩物没,但那也是要基于秦扬同意方可,他们没有权利私下玩弄温阮,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毕竟这么多年来,秦扬还从没对什么人这么上心过,并且这个人还是出卖了整个帮派的叛徒。
一个叛徒比狗还不如,即便杀了也没什么可惜,可现在这个叛徒不仅得到了秦扬的庇佑,同时还心怀不轨,企图从内部挑拨他们兄弟感情,简直不可饶恕。
秦礼认为自己才是四兄弟里最清醒的那个人,而今天,他终于化身为审判者,手持正义之锤,理所应当地惩罚着犯下滔天罪行的恶人。
随着秦礼逐渐变得粗暴的动作,温阮浑身上下都开始剧烈地颤抖,后穴内不断进出的蜡棍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输送至每一根神经末梢,痛觉似乎都随着快感的侵蚀而慢慢变得模糊起来。
“啊啊啊——!”也不知秦礼碰到了什么地方,温阮整个人像是被突然打开了开关,下腹过电似的猛地几个痉挛,后穴骤然缩紧,紧到几乎没有了缝隙,牢牢咬住那根蜡棍最为粗壮的部位,而后静止不动,唯有前端挺立的玉茎抽筋似的涌出一股又一股稀薄的白浊,逆着玉茎流下,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后积聚在微微隆起的双乳间。
“啧。”秦礼没想到温阮射得这么快,他都来不及阻止,对方已经高潮了。
温阮剧烈地喘息着,眼里含着泪,嘴角也有津液流出,高潮过后的人像是完全放空了,眼睛虽然睁着,瞳孔却没有焦距。
秦礼不情不愿地将蜡棍一举抽出,带出一小截水淋淋的媚肉的同时也逼出一声意识地轻哼,没了堵塞的穴口微微收缩两下,随后竟颤巍巍地吐出一滩晶莹的蜜液,顺着股缝一直流入身下的床板。
秦礼没料到这骚货不仅被插射了,而且还潮吹了,眉毛不由微微扬起,他伸手沾了一些温阮胸腹间的精液,眼含戏谑地涂抹在温阮微张的嘴唇上:“阮阮,你把这里弄得这么脏,你自己说说该怎么办才好呢?”
温阮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秦礼将手指插入他嘴里搅弄,逼迫他把那些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全都吃进肚子里。
温阮毫反应地任他凌虐,半晌才转了转眼珠,屈辱地闭上了眼。
秦礼把手指抽出来,把上面沾染的唾液尽数抹在温阮脸颊上,而后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臂,似是在考虑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少倾,他轻轻笑了一下,笑声阴恻恻的:“既然阮阮管不住自己,那只好由我来帮你了。”
“这刚做好的新蜡烛可不能浪费了,不如就把它插进阮阮前面的尿孔里吧,这样一来,阮阮待会不仅不会再乱射乱尿,就连以后也永远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