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浇身/倒吊扩肛内窥/后穴滴蜡烫坏媚肉/蜡油倒模插弄至潮喷(第3 / 4页)
这话自然也没有收到回应。
秦礼皱起眉头,不大喜欢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人在唱独角戏,牙根了,一个冲动,残忍地又浇下一泼。
“呃啊啊啊——!”温阮被这突如其来的折磨激得仰起脑袋,拉长的脖颈上青筋暴起,原本清亮的双眸已经疼到隐隐泛出赤红。
面对秦礼不时的发疯,他早有准备,可痛苦却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
温阮哆嗦着双唇,下唇一排深深的齿印,那齿印从他被擒获,忍受奸淫和凌虐起就未曾消退过,此刻又更深了些许,像是再咬几下就会破皮流血。
秦礼望着那几乎被蜡油填满的洞口,那双向来多情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残虐,他吹灭手中烧了一半的蜡烛,忍不住将滚烫的烛芯靠近了温阮力抽搐着的腿根,那里的皮肤因常年不见阳光,比起他身上任何一处来都要更加白皙细嫩,在汗水的浸润下泛着丝绸般的柔光,若是在这里留下一个烙印,摧毁原本的完美瑕,该是多么激动人心的一件事。
烛芯靠得越来越近,火焰熄灭后的余温丝丝缕缕地发散出来,透过皮肤渗透进肌理,温阮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正是这一下瑟缩唤回了秦礼的理智,秦礼在烛芯即将贴上皮肤的千钧一发间猛地刹住了车。
他的呼吸微微一滞,继而有些懊恼自己如此轻易就被这妖精蛊惑,差一点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若是日后被大哥看见,免不了又是一顿责备。
温阮并不知道自己刚刚逃过一劫,他全副精力都集中在后穴尚未消散的热辣痛楚之中,那蜡烛也不知道是什么特殊材质制成,明明蜡油已经凝固,可灼烧般的激痛仍是如影随形。
秦礼从温阮腿间直起身子,望见他满头满脸的汗水和泪水,非但没有怜悯,反倒像捕捉他的狼狈似的,讽刺道:“怎么这么不禁玩,你前两天可没这么脆弱。”
温阮闭口不语,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似的,木然地望着头顶投射的残酷画面,由于他的表情实在太过空洞,竟让秦礼生出了一种他当真被玩坏了的觉。
秦礼两步走到温阮面前,毫不留情地一个巴掌抽在他脸上,温阮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挂满泪水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半晌从喉中发出一声艰难的低喘。
听见那声喘息,秦礼的心这才定了,他捏起温阮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别装死。”
温阮嘴唇翕动了两下,像是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抿紧了,连同眼睛一起,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秦礼恶狠狠地哼了一声,放开温阮,重又走回他身后,手摸上穴里那根已经彻底冷却凝固的“蜡烛”。
温阮身子习惯性地微微一缩,复又平静。
秦礼用两指捏着“蜡烛”尾部,像拔一根按摩棒那样,缓慢地从穴里将那“蜡烛”取出来,原本附着在内壁上的烛液此刻和烛身融在了一块儿,但同时又牢牢扒着内壁,往外拖拽的时候,脆弱的黏膜被硬生生地一点点剥离。
刚刚经历过高温灼烫,还红肿辣痛的黏膜助地瑟缩着,肠肉自我保护般地紧绷,用尽一切力气防止整个肠道脱出。
温阮只觉得自己似乎从内部被割裂了,从他的角度看来,他的肠道已经彻底烫伤坏死,秦礼的每一下动作都像是在搅弄着他的血肉。
“啊……哈……”温阮力地呻吟着,痛苦铺天盖地笼罩着他,他的面容苍白而脆弱,汗水和泪水仿佛流之不尽,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
随着越来越多的肠肉被生硬剥离,穴腔内部却又逐渐开始变得空虚起来,早已习惯了被各种物体贯穿疼爱的肠道骤然没了填塞,隐秘的瘙痒与难言的渴望不受控制地渗透出来,终于勾得前端玉茎也开始起了反应。
温阮当然不知道那是蜡油内的药物开始起效了,他只是愈发感到悲哀,为自己这副不同于常人的淫荡身体,为自己在经历了爱人背叛,撕心裂肺的绝望之后,还要被仇人肆意凌辱玩弄,却始终没有勇气自杀的而悲哀。
紧闭的双眸之下又有泪水涌出,薄薄的眼皮和湿透的睫毛兜不住苦涩,泪水顺着眼尾迅速滑落,又一次融进同样湿濡的鬓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