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亵玩乳头和灌酒/被迫被口交到高潮/污言秽语/反抗镇压(第4 / 4页)
望着裴朔愤恨不平却又能为力的样子,秦镇海不由更加得意起来,他将身子贴近裴朔,一边邪邪地勾起唇角,一边暧昧道:“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宝贝你满足我了?”
湿热的吐息喷洒在耳边,沉浸在胜利者的喜悦之中的秦镇海果然彻底放松了戒备,发烫的嘴唇亲吻上裴朔泛红的脖颈,在那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深深浅浅的爱痕。
一片旖旎的暧昧中,裴朔冷冷地眯起双眼,眸中凶光暴涨,他终于将右手探入枕下,小心摸索到餐刀的把手,在秦镇海毫防备之时猛地抽刀抬臂,割喉断骨。
“!!!”
寒芒闪过,鲜血喷涌而出,溅了裴朔一脸。
“嘶……啊!!!”
痛呼声伴随着骨头位的森响回荡在寂静的卧室内,然而这声音的主人并非秦镇海,而是裴朔。
只见秦镇海一手捂着血流不止的胸口,另一手捏着裴朔的手腕,硬朗的面容爬满痛苦和惊怒。
裴朔手中的刀掉在了床上,锋刃沾满鲜血,他的手腕不正常的反向扭曲着,骨头显然已经断了。
惨叫过后,他立刻哆哆嗦嗦地咬紧下唇,竭力不让痛苦更多地流露出来,一双眸子充斥着刀锋般的锐利,仍是恨恨地盯死秦镇海,纵然刺杀失败,也不甘示弱。
秦镇海怒极反笑,他猛地收紧手指,毫不怜惜地在裴朔的断骨上狠狠捏了一把,如愿地逼出一声惨哼。
冷汗涔涔而下,裴朔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已经路可退,便绷紧了全身肌肉,摆出一个十足的戒备姿势,犹如一只陷入绝境的小狼,誓要在生命的最后与敌人拼死一搏。
望着裴朔那双眼睛里投射出的,对自己的深切恨意,秦镇海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地笑话。
这些日子以来,他自认一直都温柔待他,不仅将他从阴暗潮湿的地牢移到宽敞明亮的卧室里,还每日好吃好喝地供着,他还特意去调查了裴朔的喜好,日用饮食全都让佣人按照他的习惯伺候。
在床事上,他再也没对裴朔动过粗,这间卧室的柜子里原本放着不少刑具,但就因为傅彦山的那句话,秦镇海便命人通通都给撤走了。
只是他平时虐待人虐待惯了,骤然要他温柔,着实有些不适应,实在憋得难受了,便去外头找些专门的性奴隶来发泄,而对于裴朔,他发誓他没有再做出过伤害他的行为。
他已经为他改变和忍耐到了这个地步,可他却还是这样不知好歹,恩将仇报。
若不是他这些年将腥风血雨都历遍了,感知危险的敏锐程度远超常人,否则今日,也许真的要命丧他手了。
好,好,好,裴朔,你好得很!
怒气在体腔中持续膨胀,裴朔视死如归的眼神更加剧了秦镇海到达爆发的峰值,他恶狠狠地望着身前这只已然穷途末路的小狼,突然扬手,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地狠狠甩在裴朔脸上。
秦镇海下手毫不留情,像是要把人活活打死一样,裴朔的脸很快肿了起来,口中也尝到血的腥气,意识在一点一点溃散,可即便如此,他仍是撑着沉重的眼皮,死死地盯着秦镇海,致死不肯低头。
秦镇海快要气疯了,手下的力道越来越大,最后一个巴掌落下的同时,裴朔轻咳着吐出一点血沫,之后便彻底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