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肠机自主清洁身体和深度排泄/被灌肠勾起x欲/剧情(第2 / 3页)
“明明我才是出人头地的那一个,他不过就是个破警察,一没钱二没势,我哪里比他差了?为什么都看不上我?啊?都他妈的瞎了眼!”
秦镇海情绪十分激动,像只发了狂的狮子,而傅彦山则在一旁沉默着抽烟,安静地做一个倾听者。
做兄弟十多年,他自然知道秦镇海和秦天海的那些过往,秦天海待人温和敦厚,性格沉稳坚毅,骨子里便透着正气,是秦镇海的亲哥哥。
而秦镇海性格孤僻阴郁,喜怒常,当年因受不了警队的那些束缚而决意堕入黑道,傅彦山认识他时,他已经在A国毒品市场混得风生水起了。
也许是同为警察的秦老爷子一早就看出了秦镇海暴虐又极端的本性,才会打小便对他严加管束,而这看在秦镇海眼里便是不公,对于秦镇海由来已久的妒恨,傅彦山也是能够理解的。
将燃尽的香烟在指尖捻灭,傅彦山思索片刻,安慰道:“过去的事谁也力改变,但至少现在你确实比他有本事的多,况且……”说着,傅彦山神情逐渐和缓,唇角的弧度里透出一抹似笑非笑的揶揄,“他那只那小警犬不还在你手里嘛,也算是掰回一局,我总算是看出来你在烦什么了,原来你不是为了训犬而头疼,你是为了……为了,哈哈哈哈……总之恭喜恭喜,哈哈哈哈……”
秦镇海被傅彦山一语道破,面容顿时染上些许尴尬,他故作掩饰地轻咳两声,余光瞥见傅彦山拿在手里的烟盒,报复似的一把夺过,自顾自从里头抽了一根出来,其它的放进自己口袋里,不给他抽了。
傅彦山知道秦镇海脸皮薄,对于他偶尔做出的孩子气的举动向来包容,他所谓地笑笑,从自己兜里摸出烟来点上,抽了两口又仿佛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来正色道:“镇海,可别说我没提醒你,那只小警犬性子可野得很,你要真想好好处,就对他多点耐心,少欺负他一些,日子长了,就算是块石头都能给你捂热了。”
秦镇海闻言更加尴尬,叼着烟敷衍地“嗯嗯”两声,权当受教了。
傅彦山走后,黎昕撑着酸痛不堪的身体慢吞吞地从床上爬下来,他的后穴经过一整夜的开发暂时法闭合,方才躺在床上时感觉不甚鲜明,现在下了床之后,只要稍微走动,仍然会有少量液体从里头流出来,逼得黎昕不得不夹紧臀部,扶着墙壁一点一点地挪动到浴室里。
傅彦山的调教室都配有完善的体内外清洁设备,黎昕面表情地打开灌肠机器,调整好流速和流量,爬上奴隶专用的刑床,撅着屁股趴跪好,从机器上取下一根灌肠专用的软管,熟练地插进自己的后穴里。
专用清洗护理液源源不断地通过软管流进黎昕体内,很快便将他的肚子撑起一个小小的半圆,黎昕面上的神情由轻松逐渐转为痛苦,呼吸变得粗重,额角很快溢出细密的汗珠。
他的双手紧紧攀着刑床两侧的铁质床沿,腰背难受地弓起,显得上腹部的腹肌线条更加流畅清晰。
黎昕瞥一眼灌肠机器,屏幕上显示流量还剩下100,他咬住下唇,自虐般地熬着,直到机器的转动声停下,肛口被塞上肛塞后,方才松开齿关,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
腹内翻江倒海的绞痛随之而来,黎昕熬了一会,待到熬不住了才从齿缝间溢出一点细碎的呻吟。
又过了一会,他的身子开始歪斜,头颅也深深地低垂下去,额头死死地抵住皮革床面,鼻尖一颗晶莹的汗珠将坠不坠,很明显,肠道内大量的清洗液已经让他痛苦不堪。
可不知为何,黎昕还在熬着,他看起来明明一点也不享受这种痛苦,但却还是如同一个执拗的孩子般,非得将自己逼至极限。
“啊……哈……嘶……哈……”忍痛的呻吟控制不住地从口中脱出,回荡在空一人的清洗室内,一声高过一声。
与此同时,他的下体也发生了变化,原本安静蛰伏着的分身,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颤颤巍巍地抬了一点头,黎昕越是忍耐,那器官便越是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很快顶端都溢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黎昕的脸颊染上一抹羞耻的红晕,两条赤裸的长腿下意识地向内侧并拢,企图遮住腿间那根淫邪的象征,像是怕被人看见他此刻淫荡的模样一般。
他的性器常年被锁着,就算硬了也不能发泄,不过黎昕早就习惯了,并没有憋得多么难受,只是用力地搓着双腿,扭摆着腰臀,咬着牙便熬了过去。
十分钟之后,黎昕终于浑身是汗,哆哆嗦嗦地从刑床上爬下来,他扶着墙壁挪到奴隶专用的透明马桶上,拔掉肛塞,蹙着眉头缓缓地坐了上去。
这种马桶是傅彦山专门设计的,也不知用了什么材质,透明度极高不说,还异常牢固。
黎昕刚开始用的时候非常不习惯,也曾撒娇式的抗议过,但傅彦山不仅没有理会,反倒将他肚子里灌满护理液,塞上按摩棒,绑在刑床上,活生生地折磨了他一个晚上。
第二天,面对他几近崩溃的哀求和抽泣,傅彦山一边温柔地亲吻抚摸他,一边严肃地告诫他,奴隶就该有奴隶的样子,奴隶的一切都必须对主人透明,论身体还是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