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殿下刚刚不乖:压在城墙上肏他(第2 / 3页)
赵怀瑜抬起他的脸,那张脸——
泪流满面。
她用手一点点擦去他的眼泪,她说,“殿下的眼泪,还是省着点流,若是这般容易就哭了,那殿下以后,岂不是要日日以泪洗面。”
“赵怀瑜,”他冲她嘶吼。
她竖起食指抵在他的嘴唇上,又俯下身以吻封唇。
楚熠被牢牢压在高墙上动弹不得。
他垂下眼睑向下看去——
城下,他楚国的军民在齐军脚下苟延残喘。
而他在丹阳城上,却敌军首领肏得哀嚎呻吟。
钟离越跟在钟离景笙后面,起初他还敢频频回头往回看,后来他见到许多刀身染血的士兵后,他再也不敢有任何小动作,默默龟缩在钟离景笙的身后。
而这些士兵,对钟离景笙都很恭敬。
她们称她——“殿下。”
殿下。
为何屠戮了楚皇宫的叛军,要称呼牧景笙为殿下。钟离越不敢去想,更不敢去问,他压下心底的巨浪。
快到宫门口,钟离越再也忍不住,他揣着明白装糊涂,“阿姐,我们要去哪里?”
“出宫。”
钟离越猛得抓住她的袖子,“阿姐,还有哥哥,哥哥呢,他也是你的弟弟,他还在楚宫里,阿姐,你可不能不管他。”
钟离景笙垂眸,看着那白色广袖上的手,他的指尖抓住了那上面绣着的一只玄鹤。
她默默抽出袖子,双手背到身后,“你说钟离蕴,我一向同他不合,他也从未把我当作姐姐。”
听到这话,钟离越可耻的心虚了,毕竟比起哥哥,他才是最同钟离景笙不合的那个人!他还喜欢给钟离景笙难堪,虽然他一次都没有成功过,但是,这不妨碍他在失败的气愤中越挫越勇。
哥哥曾和他说,这牧景笙狼子野心,母亲既认她为义女,可她偏偏贼心不死,想要娶他这个家中最受宠的幺子,以此图谋他们钟离家的家产,只因他们钟离家没有女郎。
哥哥说,他们虽为男子,也该守好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