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名远扬】无花果(微H)(第2 / 4页)
就算陈楚生再迟钝也反应过来张远的状态了。Oga香甜的信息素不断地从小小的腺体里释放,空气里的味道甜的几乎有些发腻了。
他侧头,张远的脑袋便垂在他颈边,呼出的热气垂落在颈侧带来些微的痒意。陈楚生不得不一手捂住张远的腺体希望能堵住它的运作,另一只手抵着他的肩膀,道,“远远,你发情期到了。”
张远当然知道自己发情期到了。他也知道在落雨的那一刻自己选择了什么。他喜欢陈楚生很久了。但他疑心陈楚生只是拿自己当弟弟。得知今晚自己会和他睡在一张床上,他忐忑又开心,想向他靠近一点,却又怕自己的心思被发现。
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之后,原本就不甚清醒的大脑彻底断了那根紧绷的弦。他扑了上去,将自己埋在他怀里,心底有个声音在说话:如果他也喜欢自己呢?
然而他感受到了陈楚生的抗拒。
张远整个身体都僵了一下,他觉得丢脸极了,本想从他身上下去,结果陈楚生的手一落在后颈处张远便软了身子,几乎是完全趴在了他的怀里。
“抱歉,生哥……”他强撑着一丝清明想撑着床下去,腰间却骤然一紧,随后鼻尖漫上一股海盐味。本就处于发情期的Oga经不起再多一点的挑逗,而apha在此刻释放的信息素疑是火上浇油。
被诱导出易感期的apha眸色晦暗,陈楚生揽着张远的腰让他更贴近自己,掌下的腺体已经变得滚烫,凸出的弧度让他觉得牙痒,没忍住用力按了一下。
这一下就让张远彻底失了智。
源源不断的甜酒味信息素释放出来,和apha的信息素缠绕在一起,明明是毫不相关的两种味道,却让二人皆落入了基因的陷阱。
是谁先亲上去的张远已经记不清了,确切来说,这次发情期来的突然又凶猛,在整场情事之中他都完全屈于欲望。模糊中,他只记得自己缠着陈楚生的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仰着头和他亲吻。
甜腻又勾人的呻吟被陈楚生悉数堵在他的咽喉,apha骨子里的强势让他掌控着一切。从眉心到后颈,落下的吻一个比一个重,停留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鼓胀的腺体被尖锐的齿尖叼住,明明他也快忍不住了,却恶意的诱导身下意识全失的人说出那些下流的话。apha的信息素缓慢的被注进Oga的腺体中,那股在情欲中本就逐渐变淡的甜酒味越发的缥缈了,取而代之的是海盐味。
在窗外雨声变小时,陈楚生松开了牙齿,在被自己咬的红肿异常的腺体上落下轻柔的一个吻,随后再次低头亲上了因标记的疼痛而被咬的泛白的唇瓣。
陌生又熟悉的apha信息素一进入张远的身体,他便整个颤栗起来,皮肉被咬住的疼痛和灵魂上的欢愉一不让他对眼前这个apha更臣服。
精神上的信奉忠实的投射在身体上。本是窄小又隐秘的生殖腔煽合着,勾着甬道内的肉茎谄媚又殷切的讨好着。
陈楚生都为身下这具身体的主动而惊讶。抵着生殖口进去的时候他脑子里闪过“如果怀孕了怎么办”这样的念头,然而下一秒便被他抛之脑后。
微凉的精液被注进了狭小的生殖腔。从里到外,张远浑身都散发着属于陈楚生的海盐味。他为这味道欣喜,转而却又落下泪来。
陈楚生细碎的吻落在他眼角,“很痛吗,远远。”
张远呜咽着摇头,掌心那些玻璃碎屑似乎被抵进了肉里,密密麻麻的痛。舌尖也被陈楚生吮的发麻,心脏充血似的急促地跳动,“楚生。”他呢喃着他的名字,抬着腰让他进入的更完全,一个小心翼翼的吻落在陈楚生的脖颈处,轻柔的一下,让陈楚生恍若以为是觉。
好在此次的节目是在海上,否则张远一身的海盐味还真解释不清楚。同录节目的几人虽察觉到一点不对劲,却也碍于不是很熟没有问出口。
背着镜头,陈楚生拉着张远,有些犹豫地问,“你的发情期,有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