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一血!h,打开生殖腔,骚话,射满肚子(第3 / 3页)
最后一丝的意识失去前,他迷迷糊糊的想着,好痛,要回家...
在不间断地撞击下,紧锁的幽密之处被叩开了一条小缝,渴望已久的男人迫不急待的操纵着坚挺的分身碾着翕张的嫩肉用力的冲刺进去,蛮横粗鲁的闯了进去。
破损的嗓子只发出一声短促的嘶鸣,似是杜鹃泣血的凄凉助,半熟的生殖腔被男人强行破开,疯狂的操干身体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信息素法注入自己的雌性腺体内,这让房胜寒很焦躁,他想要留下印记,很多很多的印记,让所有雄虫知道这个雌虫是属于他的。
他用力的挺动腰身,分身被温暖紧紧的包裹吸吮,爽的他不断喟叹。
"好棒,好喜欢,被我想象的还好,我的娃娃,我太喜欢你了。"
成萱被这凶猛的力道干得往前耸动,又被男人的大手狠狠往下摁,让那根凶器入的更深,几乎到达了一个可怕的深度,平坦的小腹被顶弄出前端的形状,成萱感觉自己要被捅死了,内里的软肉都被捣烂了。
不知过了多久,成萱已经慢慢适应了骇人的力度,被生殖腔包裹住的前端开始变大,酸胀闷痛。
"呜呜...赫啊..."好痛,好痛,不能再变大了,成萱感觉自己要死在这个床上了,被这个男人用性事活活折磨死,被他强奸死,然后再抛尸荒野,任由尸体被啃食,这样随意又屈辱的死去。
双眼红肿发烫,已经挤不出一滴泪了,骑在身上肆意侮辱他的男人像是什么温柔情人那样,含情脉脉的嘬舔被咬的血肉翻涌的后颈,下身的动作粗鲁比,每一下的顶撞的狠狠凿到最深处。
冰凉的液体大量的喷射出,穴肉紧紧收缩。
成萱已经是失了魂的模样,身上痛到麻木,从年龄来说,他的身体早已是成熟,但是营养不良,身体发育缓慢,还失去了重要的性器官腺体,这样强暴的第一次,对他来说自然是可怕的,难以承受的酷刑。
落地窗的厚实的暗色窗帘将光亮遮得严严实实,黑暗的房间,交媾的两人,成萱不知昏迷了几次,每次一有点意识,快感和痛楚就如狂风暴雪般倾倒压迫。
有时会有仆人送来便利的营养剂在门口,房胜寒就会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赤身裸体的走到门口,取来营养剂,边走边干,两人相交之处有色情的液体滴滴答答的流到地板上。
整个房间,花香混合着羞人的体液的腥味,每一处都有两人交欢的痕迹,杂乱的书桌上的书被搞得一塌糊涂,哪里的是乱糟糟的,靡乱的。
肚子被灌得满满的,微微鼓起,房胜寒怜爱的抚摸,就好像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一样。
等成萱完全清醒时,已是三日后,他很疲惫,眼皮沉重,下身还在隐隐作痛,四肢酸软力,他只能微微睁开一条缝隙,有昏黄的微光照映在装饰精美的房间。
不是那个熟悉的房间,原来噩梦还没有结束,安休呢?他果然是不要我了吗。
成萱的脑子不太清醒的,混混沌沌迷迷糊糊,他身心俱疲的又闭上眼,一滴泪滑落,侧过身,很没有安全感的蜷缩着。
一只手为他揩去那滴泪,是有温度的手!不是那个冰冷的强暴他的怪物。
难道是有人来救他了!
成萱惊喜的睁开眼,也蓄起些力气,缓缓直起身体,一抬眼,却仍是那个恶魔的面孔,嘴角挂着笑,那只抹去泪的手转而狎弄自己的脸。
看着男人俊美的脸庞,成萱只感到尽的恐惧与厌恶。
细弱的手臂发着颤,抖动的艰难支撑着身体脸色苍白,双唇微颤,没有什么血色的唇瓣结着血痂,偏长的发丝一半搭在肩头,一半垂落在单薄的后背,眼皮下垂,扇动的睫羽如蝴蝶振翅,颈间缠着厚厚的绷带,白色的睡衣松松垮垮,朦朦胧胧窥见疯狂的暧昧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