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全是拍(第6 / 7页)
总该留条底裤吧,难不成要光着下身坐在椅子上?
弗里茨心中有数,压着他的肩膀就把人固定在了椅面上,丝毫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啊。”肿胀臀面接触冰凉木椅的瞬间,西格蒙特便被剧烈的挤压感疼得短促地叫了一声,额头以及鼻尖都渗出了冷汗,这样的磨人情况下,哪还能集中注意力去完成那封家书。
弗里茨单手旋开了墨瓶,并递上了钢笔:“需要我教你如何写信吗?”
本就是自己亲手挖下的坑,西格蒙特只能忍着屁股上传来的胀痛接过钢笔,蘸了蘸墨水后在纸张的左上角写下第一行字:
“母亲亲启。”
弗里茨松开了压在西格蒙特肩上的手,可这并不代表他就有机会偷懒——一只穿着军靴的脚迅速将他的一双小腿悬空抬起,整个身体的重量便全部压在了受过罚的屁股上。
“继续。”
西格蒙特龇牙咧嘴地用左边手肘撑在桌面上,握着笔的右手不可控地一抖,黑色的墨滴在纸面上绽开出了一朵小花。
“……”
西格蒙特正想说些什么,手边就递来了一张空白的纸,他心底的委屈在突然间被限放大,眼角情不自禁地落下一滴热泪,刚换上的纸面中央又一次被液体浸湿。
西格蒙特扬起头咬住下唇,眼泪汪汪地盯着身旁的弗里茨,还用肘关节蹭了蹭他的腿根,给他带来的杀伤力并不亚于斯图卡。
弗里茨被撩拨得积火散去不少,认命似的重重叹了口气,一把夺过西格蒙特手中的钢笔,弯下腰伏在桌前:“自己抬着腿,你说内容,我帮你写。”
西格蒙特的笔迹弗里茨模仿得惟妙惟肖,从前在家庭教师锐利的眼神下都能瞒天过海,帮着他代写一封常规的家书自然不在话下。
“…好吧。”西格蒙特的主动换来了一个还算能接受的宽恕,于是很识相地见好就收,不再挑战弗里茨的底线。
尽管屁股上疼痛仍存,但这可比保持着姿势颤颤巍巍地提笔写信要轻松得多。
“…母亲在家可好?防空洞内的物资切记要配备齐全,以防备突然的空袭,您一定要多加小心,不必为我日夜祷告,上了前线后联络会多有不便,还请您见谅…”
“…您的生日大概是赶不上了,不过依从前的经验来看,冬天来临前这场战役就该结束了,没什么要紧事的话,我尽量赶回柏林陪您和父亲过节,棉衣我收到了,很厚实,但实在是不便携带…”
“——这句话改了。”弗里茨打断了西格蒙特的叙述,自作主张地改了内容边写边说,“棉衣不仅要带,还得多带上几件,你自小就怕冷得要命,苏联的气候你拿得准吗?如果耽搁了一阵怎么办?”
西格蒙特心有不屑,只是不敢表现出来,他悄悄地撑着手臂把身体往上提了提,以减轻屁股的负担,随后长吁一口气,接着说:
“…昨夜我做了个长梦,梦到战争胜利,我与你都离开了柏林,沿着莱茵河畔一直跑,一直跑,跑到阿尔卑斯山脚才停下,那时候你抱着我,边吻边说我是你此生唯一的挚爱…”
弗里茨越写越觉得不对劲,直到最后一句话入耳他才反应过来,扭头一看——果然,西格蒙特正眼含满眶爱意直勾勾地望着他,漂亮也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