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全是拍(第2 / 7页)
可一来西格蒙特不喜欢那些女人,二来也是最主要的一点,他看不上背叛祖国以求荣华富贵的人,尽管法国已伏于他们的膝下,战败投降。
弗里茨可没空关注他的小心思,仅专注地加深两片臀瓣,见哪处颜色浅了,还要恶趣味般快速落上几巴掌:“我亲爱的西格上尉,没人教你怎样对人胃口上菜吗?犹太人写的诗也要献在我面前吗?你没有在酒会上得罪过几名军官,真是走运极了!”
啪!
他心有郁气,于是使上全力在臀尖处颜色最鲜艳、且有小面积皮下瘀血的地方狠狠扇了下去。
屁股上被这一巴掌震得麻了许久,随后才猛烈地透出火烧般的热辣,以及它应有的剧痛。
“嗷——”西格蒙特的眸前生理性地蒙了一层雾气,他扁扁嘴,满心憋屈似的抠着沙发上的暗纹,小声吐出不快,“什么嘛,你小时候明明也很喜欢海涅的诗的。”
“你说什么?”弗里茨没听清他含在嗓子里的嘟囔,抬手又是一巴掌,把臀肉扇得止不住跳动。
西格蒙特倒吸一口冷气,欲哭泪地在心里痛骂这位党卫军少校的臂力,也小小地替自己可怜了几句。
“我说,没人教过我!但我学过算术,现在已经挨了三十六下了,先生,是不是应该考虑给您可怜的、明天要坐火车前往战场的爱人一点点宽恕?”他将胡诌乱道不带换气地一股脑说了出来,好吧,果然人不能盲目发誓,前一秒还保证从不撒谎,下一秒就破戒了。
弗里茨简直要被气笑了,不知道是否该夸赞一番西格蒙特极强的定力,在挨打的同时竟还能在心中计数。
“我当然知道你学过算术,要不是有我私下传授你技巧,尼格先生早被气死了。”弗里茨垂眼打量着他薄肿一层的屁股,伸出三根手指,用指腹轻轻按压着自然翘起的最高点,端起神态,皮笑肉不笑地反问,“可是,西格蒙特,我什么时候说过惩罚正式开始了?”
西格蒙特心中大惊,愕地撑起手肘想要朝站在后方地弗里茨看去,却被一只老茧磨人的手按了回去。
弗里茨的手劲很大,因此哪怕仅有三十六下巴掌,哪怕西格蒙特能咬牙坚持,可再重新挨上规定的数目,也是一项让人油然生畏的事。
“你是在开玩笑,对吗?我的里茨。”西格蒙特的前胸贴在沙发上,忐忑不安地竖起耳朵听着头顶的动静,屁股上淋了热油似的疼痛令人难以忽视,有那么瞬间,他仿佛看见不苟言笑的父亲提着桦条来到了面前。
弗里茨拿开了按在西格蒙特后腰的右手,转至自己腰间的皮带上,淡淡地回答道:“你可以试试是不是玩笑。”
解皮带的声音在此刻寂寥的空气中着实显著,西格蒙特的心在一瞬间奔至了嗓眼,出于本能,他颤抖着嗓音难为情地示弱:“饶了我吧,里茨,皮带可不是什么温柔的物件,我熬不住的。”
“放心,我不会伤你。”
铁面私的弗里茨面对求饶毫不动容,也算是坐实了他“刽子手”的称号。
“但火车的坐椅——呃…”
啪!
皮带夹着风从上方劈了下来,硬生生把西格蒙特的后半句话打回了肚子里:“这是第一下,西格蒙特,报数。”
西格蒙特几乎是在皮带接触自己身体的霎时间就开始眼前发黑,那根约莫三指宽的军用皮带像是要将他的屁股剐下一层,给他带来了极度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