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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子打断/扮演学生陈述错误/落地窗前挨打/跳蛋塞穴挨打(第6 / 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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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旻周低头呆愣地看着断裂的木尺,又抬眸看向沈思岱的伤处——纵横交的长条艳红像是被人用颜料刷了几笔在白纸上,最严重的部位肿起了约莫一指高,藏了淤血的鼓囊皮肤看起来吹弹可破。

“叩叩叩——”

在蒲旻周走思的分秒钟里,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他这才回归了神志,把手里的物件放在床边,探出手轻轻拂上沈思岱肿胀的伤痕。滚烫的臀面被冰凉的指尖触碰到的一瞬间,沈思岱打了个寒战,悲伤更甚地把头埋得深了些,只留给人一个凌乱的后脑。

很快就收手出去开门的蒲旻周一言未发,连叹息都被他咽进了肚子里。

盛迟鸣来得很不是时候,不过他是带着热粥和醒酒汤来的,蒲旻周略感稀奇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问道:“怎么让你跑一趟?我没点这些东西。”

“我叫人买的。”盛迟鸣不动声色地将包装精美的餐食递了出去,没忍住多嘴了几句:“我不知道师兄来之前没有吃东西,不然我会拦着点的,他喝了不少酒,需要休息。”

见面次数一只手能数得过来的二人对彼此并不熟悉,此时的气氛也有几丝微妙的尴尬。蒲旻周接过袋子,对他的言外之意揣着明白装糊涂,“谢谢,抱歉,当时情绪上头,不是有意要为难你。”

沈思岱的酒量实际上很不,说是千杯不醉也不算夸张了,蒲旻周很清楚这一点,不然也不会赶在这个时候动手。

盛迟鸣十分通情达理地摇摇头,表示并不介意,他压下自己很想往屋内看去的冲动,把注意力转向精神面貌比沈思岱好不到哪里去的蒲旻周,欲言又止:“那个,其实他对你……”

“我知道。”蒲旻周开口打断了盛迟鸣的话,淡淡地扫了一眼包装袋里的东西,语气没什么起伏地说:“关于他我什么事情都知道,你不用再告诉我一遍。”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就请离开吧。”蒲旻周紧接着说,他心力憔悴,实在是没什么多余的精力去应付盛迟鸣多此一举的提醒。

“等等!”盛迟鸣扒住门板边,将信将疑地盯住蒲旻周的眼睛,“有件事你一定不知道,实验室项目和美国的研究所有合作,导师想推荐他去。这将会是个很好的机会,一段国外的科研经历对他来说挺重要的,这一点你应该清楚的吧。”

“可是师兄拒绝了,原因是他很满足于现状,一个多月前的‘现状’。”

蒲旻周刚想要关上门的手一顿,转回身的时候,他的嘴角诡异地抽搐了一瞬。

盛迟鸣猜对了,他深呼一口气,继续说:“从前有人问过我,在前途和爱情之间会怎么选,当时我说,如果我的爱情足够稳定,那么我会在拼前途的过程中尝试兼顾爱情,反之,我会选择前途。”

“那个人告诉我,他不会打着‘爱’的名义去阻止我到更远的地方,哪怕爱意足够充沛。放弃不可多得的机会不比舍弃一件珍爱的旧物容易多少,但是,蒲先生,不管你们最后的选择是什么样的,站在朋友的角度上,我请求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伤害他了?至少不要让他两头落空了,可以吗?”

一番话没有磕绊地从盛迟鸣嘴边流出,他不是话密的性格,只有感触至深的时候,才会多上几句嘴,今天亦是如此。

聪明人之间的博弈从来都是在含沙射影中见分晓,蒲旻周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扔下一句“我不会和他分手的”就逃难似的关上了门。

都是扯淡,蒲旻周心想。

沈思岱孤零零地在床上缓了许久,哭泣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没了身后笔直递增的剧痛,昏昏沉沉的感觉才逐渐显现出来,若不是耳后有脚步声传来,沈思岱很想就这么睡下去。

“本来不想现在和你说这些的,但是我反悔了。”蒲旻周的声音沉到了地里,“沈思岱,你听着,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和你分手,从来都没有,那天离开只是想给你留时间冷静一会儿,结果刚下楼就后悔了,后来的每天晚上我都会把车开到小区楼下,躺在车里观察监控,就是生怕你发生什么意外。”

“天地都能见证,我对你的感情一如七年以前,只增不减。但是对不起,我的工作性质特殊,忙起来经常会顾不上你发来的消息,可只要空下来了,你的事情永远都是我的首要任务,我没有一刻想着偷懒懈怠过,你不需要怀疑你在我心里的分量。”

如有巨石坠落,沈思岱的呼吸开始变得艰难。

“习惯也是爱的一种,因为相爱的时间太久了,我们都成为了彼此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是一种比爱情更深层次、已经抵达亲情了的爱。”

蒲旻周把手里的物件轻轻放在床边的小茶几上,走上前搀住了沈思岱的上身,“沈思岱,我可以当作你之前提的分手是一句玩笑话,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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