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子打断/扮演学生陈述错误/落地窗前挨打/跳蛋塞穴挨打(第4 / 8页)
家里的水池边安装了直饮水设备,蒲旻周却总觉得水质不够干净,一直都要求肠胃脆弱的沈思岱把水烧开了喝温水,可沈思岱嫌麻烦懒得动弹,于是每天烧水的工作便都交给了蒲旻周,一连几年都是如此。
“这段时间你吃下去的正经饭菜有超过一天的量吗!怎么,真把自己当成三岁小孩,没有人天天拎着尺子在耳边提醒你,就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了是吗!”
啪!
“拿身体作赌注故意讨打?现在如愿挨上了,觉得是什么滋味?你喜欢这样的关心吗?你喜欢用身体换来的关心吗!”
啪!
“奥美拉挫当饭吃,你是真不要命啊!好受吗?我问你,胃疼的时候好受吗?挨打的时候好受吗!”
啪!
木尺这类的宽形工具落下时本不会有太大的破空声,奈何蒲旻周用力太足,尺子从抬起到接触皮肤表面之前的这段时间里,隐隐的响声还是威慑力十足。他每说一句话就迅速挥下一道,根本不留给沈思岱反应的机会。
屁股上猛烈的疼痛让沈思岱的眼泪飙出了眼眶,当即舍弃所有尊严,羞愧地哭喊着认:“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呜呜呜……六,不好受,不好受的,呜呜……我真的不敢了。”
蒲旻周闭紧嘴巴猛吸一口,从他的视角看过去,沈思岱捱过最多尺子的臀峰处颜色约莫接近玫红,清晰的几条伤痕散落在臀面上,并不密集,也远远达不到“吃到教训”的水准。
“沈思岱,你害不害臊?因为这种幼稚的误在这里撅着屁股被我打,羞不羞啊!”蒲旻周越想越生气,挥动手臂的动作也不再作停顿,一口气甩了一串在沈思岱臀腿处的嫩肉上,“二十六岁的人了,还因为这种事情挨打,说出去真是要笑死人了。”
密集的疼痛有如鞭炮一般炸开,一点儿喘息的余地都没有,沈思岱早就把报数丢到了九霄云外,他皮肉在接连不断的狠打下变得越发紧绷,深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作刻骨的疼。
“别……别打了,呜呜蒲旻周你别打了,我了。”沈思岱逐渐撑不住身子,失去平衡地朝床上倒去,而即便如此他也不忘了求饶,“呜呜求你别打了,好痛……我不敢了,屁股要烂了呜呜。”
蒲旻周听言抽出几分注意力看了一眼他的伤势,只是绯红发肿了些,没有变紫更没有破皮,不知道这个人是如何推断出“屁股要烂了”这个结论的,又气又好笑地抽了一尺子在他的臀尖上,“撑起来,报数。”
“呜呜。”沈思岱哪里还记得打了多少下,只能胡乱瞎编,“十……十二。”
“十五了!”蒲旻周气得又一次甩起了手臂,把刚撑起上半身的沈思岱打了回去,冷声斥道:“报个数也能报,你还要当数学家吗?就这一次,下次再报了就从头来过。”
“知道了。”沈思岱抽抽嗒嗒地快速擦了把眼泪,绝望地把屁股重新送回蒲旻周的手下,受伤的皮肉牵扯着他的每一处神经,令人痛不欲生。他不明白,蒲旻周是怎么狠得下心来打这样重的,难道真的是因为不爱了吗。
这么想着,沈思岱的眼泪更是忍不住多淌了几串,滴滴答答地落在被面上,滩成一片深色的水渍。
蒲旻周听不见沈思岱的心声,他没再对不太标准的姿势进行纠正,宽恕似的把刚才没怎么用力的一板算了进去,“从十七开始报。”
沈思岱心理莫名涌进了一股暖流:原来蒲旻周还是会心疼自己的。当然,如果这顿打可以就此结束就更好了,只是提前结束惩罚这样的事情在蒲旻周这里是从来都不存在的,至少目前还没有发生过。
啪!
——力度仍旧不改,是属于蒲旻周的冷硬情。
“十七。”屁股上疼痛丝毫不减,沈思岱咬紧牙关报出了数字,全靠“捱完最后几下就能结束了”的念头强撑下去。
啪!
“人能睡几天玩几天吗?那如果都要这样,还每天睡觉干什么,干脆睡半辈子活半辈子好了!”蒲旻周语气不善地说完这句挖苦话之后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沈思岱并不是因为想气自己才这么做的,而是他的心情真的很糟,先前的几天除了睡觉什么事都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