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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被调教时,他被迫俯趴,宗隐拿他当茶桌用,刚沏的红茶放在清瘦脊背上,宗隐还慢悠悠加蜂蜜,一勺一勺搅拌,每一下都逼出宁姜的冷汗。
冷汗糊住眼睛,疼得很,但稍微动一下,抑或发出声音,便是做茶桌失职,下场更惨。
现在已经乖巧到从茶桌升职花瓶,大进步。
宗隐像是没看到,但宁姜很清楚,他分明享受自己的恐惧:“宁宁觉得这位小许先生人怎么样?”
宁姜望着他,有那么一刻懒得演,反正他也心知肚明:“我的意见重要吗?嫖资不是由你来定?”
“当然重要,要想走下悬崖、嫖自己令人生畏的大哥的娼妓,可是很需要勇气的。”宗隐纵容地一笑,吹了吹茶雾,“要不要推他一把,选择权在你。”
他完全不把宁姜的讽刺放在眼里,也不打算使出怀柔手段——这点上许独峰最精明,许独峰把唱黑脸的事都交给他,自己则负责治愈和怀柔,他索性破罐子破摔,阴狠到底。
宁姜看得出,宗隐最恨的、也最想成为的,是许独峰。
宗隐利用许独峰,许独峰亦反过来利用他,譬如人类巧妙地使用核能——能发电,但也可能造成切尔诺贝利事故。
如今双方手中各有把柄,宗隐不介意出让宁姜,但若许独峰彻底夺走他的“私产”,他更不介意发疯。
许独峰家大业大,穿鞋的怕光脚的,一时形成僵持。
“宁宁这么聪明,应该猜得出我想做什么。你只要拿下许成岭,不管我挑拨他们兄弟阋墙成功与否,你都能给许独峰添堵,这对你可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宗隐讲得极具煽动性,他甚至轻松地饮了一口茶,同时伸手摁住宁姜舌尖——早上宁姜的喉咙已经被他操开过,此刻软肉微颤,和被打成花苞、肿成一小团兔尾巴的小穴一样,根本不懂得拒绝,在手指侵入的一刻便压下所有干呕反应,婉转吮吸,真是彻头彻尾的一只淫器。
宗隐抽出手,在宁姜脸颊上擦拭,叹了口气:“小许先生真是年轻,居然觉得你辜可怜。”
许成岭临走前,欲言又止地讲:“瓷器脆弱,收藏时要轻拿轻放。”
不过呢,这话可以私下说,他却突破了自己社会性死亡的羞耻感,换完一身衣服,又转回来,当着宁姜说。
也许这是关心,也许这是要确保宁姜知道他的关心——宁姜不敢赌,尤其他姓许。
这让宗隐略有不满。
他明明对宁姜已经非常珍惜,脸是完全不能动的,要精心养护,人也神志清楚,没被打药,没被弄傻,连身上的鞭痕都控制在红肿而不发紫,一天不上色就会褪去。
宁宁是一只相当娇气的瓷器,宗隐自认养得爱惜,手指沾着宁姜的口水和生理性眼泪,硬挤入他身后肿痛肉花里暖手——熨帖的温度,丝绸般触感,实在是种享受。
宁姜身后被插,身前还被鞋尖轻踩,忍不住弓起脊背,虚弱地喘息:“所以我现在身价高了是吗?橱窗瓷器?只能看,不能摸?”
宗隐挑起他下颔,爱怜地扇了他一巴掌,打得宁姜两眼发黑:“宁宁,清醒点,你该恨的人,可不止我一个。”
他忽然笑起来,揪住宁姜头发,四目相对:“宁宁刚才说,自己的主人很多?我可不记得这么教过你,你是我租赁出去的,有借,就要有还。”
宁姜被打得唇角出血,却也笑了:“是啊,‘主人’理应只有一个,你们谁活到最后,谁就是。”
“如果再来几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