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稷伸手整理了下他的头发,“阿起,愿你此生平安顺遂,余生喜乐(第2 / 3页)
他的舌尖舔舐着,白起低沉的喘息着,秦稷搂着他的脖颈,轻声唤道:“阿起。”
“嗯。”
“白哥。”
“嗯。”
“武安君,大将军,还有……”秦稷将自己额头抵上了他的额头,“我的……良人。”
白起心头微微一颤,伸手抱住了他。
白起坐在秦稷这几天赶制出来的椅子上,看着梳妆镜感觉有些怪,秦稷主动想要帮他束发,白起难以拒绝只能答应了。
秦稷拿着梳子在那念叨:“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三梳长乐疆……”
“你这是从哪听来的?”白起不由地问道。
“胡诌的。”秦稷笑嘻嘻的说着随后拿着簪子一挽,簪在了发冠上。
秦稷最近被齐珩拎着去听孟子讲学,秦稷上学时就是个刺头,回到战国上学也照样是个刺头,硬是逼着孟子拿着戒尺哐哐哐的追着揍。
“从哪听来的歪门邪道?!”
“才不是!孟子你太想当然了!你忽略了人心!”
孟子复杂的看着他这个一点都不像儒家的弟子:“人心?”
“欲望是人最根本的东西,但是欲望是可以引导的,我们如果想要他们按照我们说的做,引导他们,以利诱之远比要求他们要更容易更有效率的多。”秦稷看到他没有生气又坐到了他身边,“就比如说,我打算上请君父新建一个咸阳学宫,但是国库没有钱,那么我们就可以将这件事扩散到整个朝堂,让他们那些人主动出钱——”
“你……嗐。”孟子看向齐珩,齐珩笑了,随后问道:“稷儿,你是哪一家的?”
“什么?哦~”秦稷了然,随后嘻嘻笑了,“我师从诸子百家!”
孟子一个戒尺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