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稷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泪水再度决堤:“我只要你好好的……“(第3 / 3页)
秦稷高兴的笑弯了眼睛:“谢老师!”
齐珩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今日不早了,我就在你庄子里歇息了。”
“好!我让他们给你备洗澡水!”
齐珩挥了挥手,秦稷拽着白起出来,高兴的跳了起来:“以后有什么可以用的人交给老师肯定可以调教的顺顺当当。”
白起叹了口气,秦稷捧起他的脸:“生气别憋着。”
“我没生气。”
“不信。”秦稷伸手摸了摸他的眉心,“你的眉心都皱成什么样了。你以为我信范雎不信你吗?”
“……别说了。”白起不想揪着前世那些事不放。
“不是他一个人说,所有人都在说,除了你麾下的将士,他们都要逼死你。”
白起声音冷了下来:“是,所以因为我,司马靳也死了,因我而死。我不怨他,那我怨你吗?恨你我做不到,我也不想再怨你,可是……君上,我也是人,我没办法那么容易释怀这一切,所以可不可以不要一直提起这些事?”
秦稷静静地望着他,嘴唇动了动:“我只是想……把一切都摊开,说清楚。”
“说清楚……”白起突然笑了,他靠着墙壁坐下去,“那些人命是能说清楚的吗?谁替他偿命?”
“阿起……”秦稷抬手抹去他眼角流出的泪水,白起声音带着颤:“司马将军把他交给我,不是让他死在杜邮的。”
“这是我的罪,和你有什么关系?论是你的死还是司马靳的死,邯郸战败,秦国灭亡都有我逃不过的罪,哪怕是长平几十万战俘,也是我下的令,是我逼你这么做的。”秦稷跪坐在地抱住了他,“罪孽由我来担,哪怕是天谴我也认了。”
白起静静地任他抱着,突然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吻了上去,秦稷愣了半晌,随后伸手扶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唇舌纠缠间,咸味在唇齿间蔓延,秦稷含弄着他的嘴唇,手却碰散了他的头发。
白起散着头发,眉眼间的冷意散去,望着哭的不停地秦稷,他叹了口气:“今生君上怎么……这么爱哭?”
“我……我……哪有……”秦稷打着哭嗝,“我明明只哭了……这一回……”
“君上……你让起拿你怎么办呢……”白起伸手擦去他的眼泪,秦稷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泪水再度决堤:“我……只要你好好的……我只要你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