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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酒吞没有不良习惯,所以这里洗的干净没有异味,颜色和尺度他都挺喜欢的,一旦眼里只有这根又可以给自己带来快乐,他也就没那么剧烈反应了,甚至忍不住用爪子上下摸了摸,随后扶着在肚皮上来回剐蹭,像是扫毛的雨刷器,莫名其妙就玩了起来。
可怜了酒吞被撩拨的心里又痒又烦躁,那表面的蹭蹭像是一片羽毛在给他上刑,这人忍不住又挺了挺屁股,把茨木颠的一颤,顺带提醒到位:别玩了,不太行。
茨木咳了一声,只好往前挪了几个屁股墩,双爪一伸,弯腰将那根紧紧搂在了怀里,两只爪子环绕着自己上半身挺动几下蹭了蹭,随即满意地听到身后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酒吞的下腹部绷紧了,硌到了他的屁股。
嗯嗯,就该是这个反应,茨木满意了,一面用肚皮去蹭一面还要上下运动着前肢,在一片窸窸窣窣的皮毛摩擦声里,尽量让那根鸡巴被软肉包裹皮毛清扫,蹭得茨木肚皮上火辣辣的,说不出的痛快。
微微的水波从小浣熊的动作中心点荡漾开去,细小的水声就好像是两人身体里慢慢累积起来的快感,酥酥麻麻又带着酸涩,茨木每一次上下磨蹭的时候,总会不小心被顶端戳中下巴,所以那里粘液慢慢溢出沾到他毛毛的时候,小浣熊很是惊奇,似乎发现了这个体位很神奇的地方:他可以全身心抱着搂着不用空出手,便可以自由地去蹭任何一个角落。
小浣熊微微偏了偏脑袋,在缩起肚皮的时候,用脸颊的软肉去蹭酒吞的马眼,略微挤压那里便会被脸庞的软肉夹到,只一来回晃动酒吞便会发出沉闷的哼声,毕竟那刺激太过激烈了,是人类手指所法做到的触感:
毛毛短小而密集,划过那里就像是用一块皮草摩擦,但因为有温度又有些硬挺,带着弧度不受控制,所以茨木每一次的动作都可能戳到他意想不到的地方,包括探进到了马眼的内里。
猛然的一次戳入就像有细密的毫针刺到了最软的最法控制的肉,他紧绷大腿刚抵挡了这波涌起的酸麻,随后另一波的戳刺便已经到来了,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都像是在叫嚣,放在浴缸边的手紧捏起来,却仍然在酸痛的快感里丧失对身体的控制。
突然茨木的鼻子顶在了他的那里,湿漉漉温热又肉多的鼻子,两只带肉垫的小爪子一并抱住那里,有些粗糙的地方磨得酒吞头皮发麻,他感觉到茨木伸出了舌头,湿热的哈气喷洒在他鸡巴上,随后舌尖慢慢舔舐上那上面的青筋凸起。
只不过是短暂的一秒,却给酒吞带来了极大的快感,手指攥紧成拳又难耐地张开捂住眼睛,酒吞很想现在就把这根戳到茨木肚子上狠狠抽送然后射的他满身都是白色黏糊糊的液体。
但那样就结束的太快了些,酒吞的双腿微微颤抖,也不明白这到底是谁在受刑,只是小浣熊显然是快乐的,甚至还没有玩够。
因为他轻笑着转过头又用另一边的脸颊去蹭酒吞,坏就坏在他左边的胡子前两天刚不小心弄断了几根,那比毛毛要粗又硬得短茬就这么直直戳到了酒吞的鸡巴上,痛感和刺激齐头并进而来,酒吞一拳砸在了水面,飞起的水花兜头淋了茨木一脑门,把正玩的不亦乐乎的小浣熊给砸懵了。
“怎……”小浣熊的惊讶还没说完,便被拎着腋窝在空中调转了一个方向,趴伏在了酒吞微烫的身体上,他软软的肚皮压住了那根被玩弄的鸡巴,对方一只手掐着他的屁股,另外一只手压着他的脖颈,让茨木成了个大字展开的小浣熊饼。
酒吞喘了几声粗气,低头看他,捏着屁股的手指用力收紧,像是折磨长工的周扒皮,情义又厚脸皮:“动啊?”
你这样的我怎么动?!茨木下巴担在他那腹肌上,颇为语地看着自己的对象,酒吞那一副酒醉入梦的沉迷模样让他叹了口气,就知道这狼总能有办法折腾他,茨木只好挣扎了一下,撑着那滚烫的皮肤耸了耸肚皮,一阵软嫩而强烈的挤压包裹感,让酒吞发出了一声赞叹。
只是两人身上都是水,茨木总是撑不住要打滑,一往下流淌便摩擦的酒吞一阵身体颤抖,快感这会儿反而像是最容易得到的东西了,要不是他努力咬牙忍一忍,大概很快就能射了。
小肚皮得来不易,他还不想就这么过了,遂借着茨木的动作自己也曲起膝盖耸动了起来,这和茨木自己可以掌控的力度不同,又凶猛又快速,顶端不停地戳到茨木的胸口,甚至还给茨木带来一种要随时戳到胃的觉。
小浣熊连忙挥了挥手,但酒吞不想让他逃走,便只发狠压着他,让那个圆滚滚的肉肚皮被挤压得扁扁的,很快便在磨蹭中感到了一根硬硬的小凸起,酒吞笑了一声,翻身把小浣熊拎了起来放到浴缸旁的藤编置物架上,茨木被冰的肚皮一缩,湿漉漉的身子在藤编上直打滑,费力地爬起来时,酒吞那根已经重新戳到了他的肚子上。
这下真是直戳眼前的震撼,尤其酒吞耸动起来的时候必须支撑着周边,将他牢牢围在身下,置物架跟着摇晃,他就像坐在秋千上一般,助地用爪爪贴着酒吞的身体,从热到冷再到热得燃烧。
他其实很想抓挠,但这样的兽型只会伤了酒吞,茨木只能努力地伸直了胳膊,肉垫贴着那滚烫肌肤,“你……”他被顶得声音都在颤抖,一字一顿让酒吞慢点,“我的肚皮要、秃、了!”
酒吞闷笑起来,通过身体传到茨木身上,抖得两个人一起发颤,沉闷的回响这样刺激的快感让小浣熊抖得更厉害了,他听酒吞胡乱说着不会的,只又气又急,在听到酒吞说索性干脆剃光了,肚皮上滑溜溜粉嫩嫩又软又弹,还能蹭到一排的奶头,似乎也不,小浣熊更羞耻了,只觉得酒吞是在说要剃掉他下身毛一样,顿时羞得更浑身僵硬了,只坚持了十几秒便射了出来。
感觉到他身体一僵,酒吞也跟着快速耸动了几下,随后也射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从前端喷出,喷射在了茨木的胸前,还有些溅到了茨木的脸上,小浣熊连忙抬手胡乱抹了两把,但酒吞的那根还在持续喷射着,所以他刚擦完,便觉得脑门上又是一湿。
“酒吞!”茨木喊道,伸手撸了一把那作孽的东西,撸出来了新一滩的液体,随即反手抹到了酒吞的大腿根上,作为对方颜射的反击,但酒吞反而凑到跟前,不知死活往他嘴上戳,茨木赶紧呲牙,结果没有吓退对方反而被刷了几下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