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酒游乐惺惺相惜/急救贵君/这事若被陛下发现可是要掉脑袋的!(第2 / 8页)
竹贵君一怔,旋即乐不可支:“了了,得罚一杯。”
“唔?”燕侍君像不觉自己有似的,抬头看过来,疑惑出声。
竹贵君正欲再辩,不知何时已停了琴的梅贵君看过来,淡声道:“他醉了。”
“这才喝了几杯。”竹贵君挑眉,“真醉了?”
酒意上头,难免放荡,他笑着凑近燕侍君,俯身抬手,撩开帏帽。
桃花面,雾蒙眼。
尺余间距,他不由得屏了呼吸,垂下眼,“……原来侍君……这般面嫩。”
这一刻他才恍然,燕侍君确实比他们小了几年。
二三十岁的人,相差几年并不明显,但十几二十的可就不同了,比起已经长开了的众男君,燕侍君还像能掐出水一般,正欲绽放。
竹贵君放下面纱,在侍君头上一按,笑道:“倒像我在欺负人了。”随即起身,把杯中酒饮尽,方道,“游园漫步,醒醒酒罢。”
侍从上来收拾器具,三位主子则出了亭,路过飞桥时,竹贵君回头看,见祁燕走得虽稳当,脚步却慢吞吞的,便莞尔道:“用不用牵着走?”
祁燕还真一板一眼地摇摇头,回道:“不用。”
竹贵君不由得轻笑,引得友人侧目。
他便偏过头:“放心了?”
梅贵君沉默半晌,略微颔首:“尚可。”
邀请游园却不备车马,非虚怀若谷者不能至,与正卿饮酒论诗,非志趣相投者不能达。自掩其貌,乃明己之举,观之面相,亦质真若渝。
故而即便对祁氏心存疑虑,祁燕本人品性端良,饶惜子想画他也妨。
沿着飞桥漫步,被凉风吹着,祁燕也渐渐酒醒,想起自己方才的赖之举,不由得面烧。
好在竹贵君德才俱高,不与他计较。
他侧眸看向旁边二人,因隔着帏帽,也不怕被人察觉。
竹贵君风神疏朗,梅贵君淡泊清贵,两人才情容貌皆属人中龙凤,若能与这样的人结识,实属美事,可惜身处此世,身份有别,怕是不能如愿。
一行人渐步渐行,走到了曲水池边。
说是池,实则是片占地数百亩的人工湖,此时湖水碧绿,黄叶飘落其上,湖畔还停着几叶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