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贵君偷跑来见祁燕/竹贵君黄雀在后(第3 / 3页)
让自己专注在病情上,才得以忽视眼前令人心悸的容颜。
她沉思着:“侍君淋了雨?”
从青想起那只被埋葬的幼鸟,心中黯然:“是。”
陈太医皱起眉,又思索了良久,最终不得不承认,白敛登记在案的方法似乎就是最妥当的了——尽管那只能一时拖住病情,法医治。
从青见她神色愈发凝重,忍不住道:“太医,如何?”
陈太医从药箱中拿出针包,让从青扶起祁燕,协助着在对方合谷、风池、曲池等穴位针刺,半个时辰后才拔了针,顺便将自己刚苦思出来的药方交给从青。
“这个方子用到侍君不再发热为止,可以和白太医开的药方同用。”
从青微愣,想起那已经被停用的药方:“……是。”
看完病,陈太医收拾好药箱,忍不住偏头再看一眼,床上的帷帐已经被拉下了。
她知道自己不该再来了。
从青送陈太医出了门,回去又给祁燕换了条冷帕降温,正打算拿新方去抓药,刚走出门,迎面撞上来一背着药箱的医师。
两人都是一愣。
“你是……?”从青困惑道。
医师眉头微皱,抬头看了眼牌匾,见这里是望月斋没,便拿出一令牌:“有人去太医院求医,让我来这给侍君看病。”
从青瞳孔微缩,接过那张抱香阁的令牌,怔愣道:“是你……”
他情急之下拜托别人去找的医师现在才来,那刚刚陈太医——原来是自己过来的啊。
“已经不用了,请回吧。”
医师面色不善地走了,从青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回神继续去御药房。
至少在新的侍从来之前,他得把手头上的事情安排妥当。
人陆续走完了,偏僻的望月斋本不应该再有来客。
就算有,也不该是和燕侍君从未有过交集的菊贵君,更何况他连一个侍从都没带在身边。
确认望月斋的侍从已经离开,菊贵君徘徊半晌,正欲踏进门口,身后冷不丁响起熟悉的声音。
“惜子,来这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