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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清醒我也知道这时候该做什么——我疯狂摇头:“不认识,不认识...你是警察吗?”
这个男人似乎被我的话逗笑:“怎么,我看起来很有正义感?”
那倒是一点没有,我皱了皱眉,忽然大胆地朝他勾了勾手。他从善如流地贴过来,我靠近他的耳廓:“那你不赔我一杯酒吗?”
他抬起身后冲我挑起眉毛,随后走向吧台,回来的时候拿着一杯杯口嵌着柠檬的龙舌兰。
异域的艳遇,这本身听起来太像是单调而挫败的生活里所需要的一杯龙舌兰——不是养分。漂亮的脸和火热的身体不会是生活的必需品,不过绝对是每个人的追求,是一种难以抵抗的诱惑。
我接过来,晃了晃酒杯,抬起头看着他:“那我怎么知道,这杯酒就是安全的呢?”
这个男人终于露出一个十分真心的笑:“这么厉害啊,学得真快。”
他就着我握住酒杯的手,带到唇边喝了一口。
然后朝我眨了眨眼睛:“现在你信了?”
我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在他碰过的壁口对面抿了一下。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问他。
“不是什么人,拿钱办事。”他懒洋洋地说。
“那为什么要帮我?”我忍不住问。
他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看到有人在我跟前犯傻就浑身不舒服,忍不住提醒一下。”
我脸有些热,又喝了口酒聊胜于地掩饰一下,仍然抬着眼睛悄悄观察他。他眼角有一枚小痣,位置十分妙,像泫然欲泣的泪珠。
“你叫什么名字?”我们沉默了一会儿,我再次突兀地开口。
“连我的雇主都不知道我的名字。”他淡淡地横我一眼,桃花眼下的痣随之牵动,非常鲜活,让人想用嘴唇贴上去,想含在舌头尖上,想尝他泪水的味道。
我把最后一口酒喝完,酒杯往台面上一掷:“只要给钱,什么事都可以做?”
他似乎来了点兴趣,翘起二郎腿,手肘撑在膝盖上,兴趣盎然地看着我:“我收费很高。”
我往后靠了一点,咽了口口水:“多少钱可以睡你?”
他笑起来,一副完全不惊讶的模样。
我所谓地等他笑完,仍然看着他:“你开个价。”
“这么直接啊。”男人感叹,似真似假地说,“把我问住了。”
“你完全不吃惊。”我一针见血地指出,“肯定很多人这么问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