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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楮英直接回警局,房裡只有陪蒲一永回來的曹光硯。
“我說,剛剛所長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蒲一永再問了一次,“你有點奇怪。”
蒲一永皺著眉頭打量曹光硯,他好像沒看過這人有那麼明顯的分神,雖沒有表情,卻明顯能感受到他的心不在焉。
好學生一直很會裝乖,裝有禮貌。
的確是真的都蠻有禮貌的,也還挺乖。
“所長只是在開玩笑。”終於回過神來,曹光硯語氣快速地說。
只不過聲音有點發緊,但他隱藏得很好,應該。
蒲一永的確不聰明,見他這樣說也沒深究,思緒沒一會兒就跳到別的地方去,問曹光硯等下晚餐要吃什麼。
所長只是在開玩笑。
曹光硯在心底又說了一次。
楮英姐也快三十了,聽說對追求者都沒有好臉色,一有空就跑蒲一永這兒。
不能怪所長誤會。
會這樣想是人之常情。
但曹光硯也二十多了啊,有人向他示好他也都拒絕了啊!他也每天跑蒲一永這裡啊!
蒲一永不要辜負陳楮英。
卻沒有人會說蒲一永不要辜負曹光硯。
他從來就沒在那個賽道上,又談何辜負二字呢?
03
“妳就不能直接剃了嗎?”
蒲一永坐沒坐相透過鏡子看老媽拿著剪刀在自己髮尾喀擦喀擦修,忍不住開口抱怨。
“休想!”拍了一下背脊叫兒子坐好,葉寶生完全不理他。
“這是我的頭髮耶,妳應該尊重一下我吧。”
“那你是我兒子,隨隨便便又躺兩年你有沒有尊重我。”
蒲一永咬咬牙,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