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扬州城·酒楼(蛋:被操到失禁)(第2 / 3页)
旁观全程的谢行止松开了拿刀的手,以目光替问柳舟刻——你就看着?
柳舟刻冷笑一声,几个不惹眼的,不过是狂蜂浪蝶里的下等货色,这种程度的冒犯他不必出手,留给纳雾自己出气更好。
谢行止忽然想起他早上刚吃的亏,端起面前的茶呷了口,奶毒出手,伤害不高但侮辱性极强。
那几人回过神发现桌子在背后,身旁同伴连自己都脸冲着墙一副面壁思过的模样,愣了半晌意识到是纳雾捣鬼,纷纷手摸武器,回头要“说理”。
有一个剑放在桌上,他想也没想伸手去拿,指尖触到剑身忽地一疼,像是被针扎了下。他低头一看,剑身上不知何时爬着两只油光体滑的绿纹红身的蜈蚣,上半身高高竖起,还保持着蜇人的姿势。
“啊啊啊啊啊——”
酒楼里又跑出去几个尖叫猛男,扶拽着个手掌肿如蒲扇的同伴。
纳雾美美吃了一餐,他心挺大真要了三只鸭,实际只尝小半只就腻了,剩下时间端着梅子泡的甜茶小口啜饮,或是剥花生和背刀分食,笑眯眯地劝柳舟刻和谢行止多吃些。
谢行止咬了口纳雾亲自撕的鸭腿,再喝一口纳雾亲自斟的茶,抬眼是甜如蜜的笑脸,突然感悟了书里说得秀色可餐是什么意思。
就着推来的茶盏他不知不觉多吃两大碗,等撑得挺背才发现对面柳舟刻同他一样,手撑桌沿,完全弯不腰。
楼外食客络绎不绝,扬州酒楼作为扬州城内中心建筑,人流非再来镇可比。
进出人愈多,打量纳雾的愈多,不乏几道异常露骨的,像是背上趴满了蚂蝗,盯得他异常难受。
所幸桌上已经差不多空盘,他轻轻推了下柳舟刻胳膊,“你定客房了吗?”
柳舟刻不答反问:“以后要坐雅间还是大堂?”
纳雾噎了下,刚进门时他驳了柳舟刻要包间的提议,有段时间没进什么大城池了,想着大堂人多热闹,还能听些小道消息,坚持要坐在堂内,哪晓得登徒子遍地都是,总是坏他兴致。
柳舟刻表面不吭声,感情背地里一直记着呢。
闷葫芦,臭脾气!纳雾忿忿扭脸看谢行止,白费他刚才又递吃又送喝。
柳舟刻等不到回答也不急,去年成都客栈也遭过类似的祸,纳雾好了伤疤忘了疼,隔段时间不训吃过的亏能忘得一干二净。现在还敢找谢行止,没看到谢行止握刀的手紧了松,松了紧,刀鞘都快捂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