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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厚红肿的湿软阴唇,耻的蠕动着试图吞吃肉棒。
“哈,所以朕还是喜欢你啊。”
身上扭摆的“淫龙”可谓是风情万种,聂振孔武有力且精气旺盛,自然下体膨胀的极快,粗硕匀称的柱身朝天矗立,粉色的龟头微微跳动,似乎在呐喊着立刻嵌进肉壶之中。
可他也不敢擅自“入洞”,只是用厚实的龟头顶在那捧被精液糊湿的阴唇中间上下刮擦,享受片刻肉唇含住龟头的吮吸快感。
“朕的勉之~朕的心肝儿~你为何如此拘谨啊~”姜恕气息不稳的低喘,混着戏谑的调笑,他已经蹭了这根滚烫的硬柱许久,都快失了耐心。
聂振倒像个收到指令的傀偶,克制着额上微凸的青筋,深吸了一口气。
“臣进来了。”
他轻扣着姜恕的腰胯,对着那口松弛柔润的屄门,一挺身便轻易顶进了滑腻的甬道。
“啊——”
撑开重重肉壁褶边,聂振的肉势,如若烧红的热柱,残忍的分开唇口,狠狠嵌进腔道深处。
就着他泛滥的淫水与张钫残留的浓精,猛烈的撞上宫颈小口,在俩人肉体贴合处发出“啪啪”的声音。
聂振比陶醉于肉势被姜恕阴道裹缠推抚的绝妙快感。
陛下的雌穴虽松垮,却不干瘪,时不刻都丰盈水润。
与自己妻妾紧致的小穴来比,是另一种可替代的舒惬感受。
至为重要的是精神上的满足,他所占有的,是他的天,他的君,此刻姜恕就是他的全部。
这个认知刺激到极致,让他总有种把持不住的感觉。
却在这时,姜恕不知从榻上何处抽了一条透明鲛纱,绕了脖颈一圈后,将纱巾两头交到了聂振手中。
茫然看着手心透明的冰凉鲛纱,聂振愕道:“陛下……这……”
不等他说完话,姜恕就更用力的扭蹭肉臀,将屄户中吞咬的肉柱咽的更深,险些叫聂振不能自己。
“勉之~你不想掌控朕吗?”
他一边缓缓动着,一边将自己挺硕的龙根贴压上聂振坚韧的腹肌,轻轻颤抖的声线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
此刻姜恕哪里还是至尊至贵的真龙,分明就是一只诱惑人心的邪魔。
“勒紧它,朕的命也由你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