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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恕越是这样,事情可能就越不好解决,聂振忐忑的心悬得越发高,他太了解姜恕,是以未来得及细究,便先露了怯意。
“得陛下信任,皇城司全权由臣管辖,太子……出离晏京,是臣统理不善……”
聂振似乎都能听见姜恕的呼吸已经变了,却还是一闭眼,义反顾的说了下去:“千年来,聂氏忠君奉君从异心,皇城司亦所疏漏,此事全是臣疏忽失职所制,望陛下网开一面,惩治罪臣一人……”
聂振一番话说得极为真诚,反观姜恕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龙颜大怒,他似乎真的没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朕还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朕的大事,原是为了太子。”
“太子不过是与朕赌气,他想回仙门探望师尊,去便去罢。”姜恕摆摆手,一脸的不在乎:“况且朕本就没把这事怪到城门司头上。”
“以二郎的本事,他想走,十个张钫也拦不住啊。”
此话一出,轮到聂振愕了,他诧异得抬头,瞧见姜恕居高临下得看着他,脸上果然没有任何不快,就连一双眼流露出的情绪都如常和煦。
姜恕笑吟吟的抬起脚,玉白的足隔着衣料贴在聂振的胸口逗弄,轻轻撩拨着侯服上绣工精绝的虎纹,呆若木鸡的平城侯总算回过了神。
“行了,罪你也请完了,还是先给朕治治病吧。”
圣上不会不明白,太子出逃上玄境,目的便是求助仙门势力以抗皇权。
他明明清楚是自己刻意放水,却不严惩聂家与太子勾结,反倒还免了皇城司所有罪责。
甚至此刻做此情态,显然是想与他欢爱,这实在是……出人意料。
聂振不知自己狂跳的心是劫后余生的狂喜还是心神不宁的忐忑。
他本想再说些什么,最终却没能开口,只是虔诚的将唇贴上了姜恕青筋分明的足背。
聂振撩开姜恕贴腿的绸丝下摆,滚烫湿软的舌顺着脚背一路顺滑的舔上腿侧,激起姜恕汗毛倒竖,他刚被张钫透穿松软的湿淋肉穴,饥渴的缩了缩。
就见聂振英挺不凡的脸贴了上来。
“陛下想臣怎么做?”
姜恕本就松披的外衣褪下一节,拉起聂振的手探进里衣,放在自己香汗未干的酥胸上。
聂振顺势坐上龙榻,帝王压面而来,唇依然贴上了聂振的脸颊,白牙一合,咬了口聂振已经通红的耳垂。
“今日,换种治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