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弯了,完了(第3 / 3页)
唾液交换的咂么声在静谧的夜里非常清晰,口中不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叫嚣着刚刚拉开序幕的性爱大餐。
至于那晚吴晓峰是扩张到三指还是四指,没人记得了,詹淮秋只知道,当小土狗那根粗长的阴茎顶开自己穴口,艰涩的往肠道里钻的时候,他尝到了肛裂般的剧痛,同时也感叹小黄毛的这根东西,还真是……货真价实,童叟欺。
进入的过程断断续续,许久未曾开发过的菊花本就偏紧窒,加上小毛孩的大鸟太足斤足称,俩人耐着性子磨合了不知多久,才整根没入甬道。
也正是那一瞬间,吴晓峰顿了顿,他窒息了,他简直怀疑自己的灵魂被大叔下面那张嘴巴吮着吸走了。
“啊哈……”他难以克制的长叹一声。
整根阴茎被细软腻滑的组织包裹的严严实实,像是有数张小嘴从里面吸着他往里拖,只要稍稍一动,快感就潮涌而来,爽的他头皮都麻了。
他从来不知道,男人这里可以这么好用。
詹淮秋两条大长腿主动攀上他精瘦的腰杆,睫毛都湿了:“来吧,干死我……”
那天晚上的全部细节,吴晓峰记得清清楚楚,他们翻来覆去做了四次,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他眼睁睁看着詹淮秋的后穴在他反复操干之下,吐出带着细沫儿的液体,就像被他干吐了一样,场景越是不堪入目,他就操的越是起劲,甚至有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射的,像是快感堆积的生理高潮,又像是听着身下人放浪的呻吟给催射的。
大叔的身体柔软的就像只猫,还是那种最骚的小野猫,任他随便翻覆,摆什么姿势都悉听尊便,关键每个姿势都能把他干的连哭带喊,高潮过后又奄奄一息的趴在自己身上,伸出舌尖一点一点舔舐他的汗液,刚见面时那点趾高气昂的文人尖酸消失的影踪,像只顺毛的小猫。
两句躯体就像盘根节的老树纠缠着抱在一起,怎么操弄都不愿分开,胯部和屁股密集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难以想象两个素未谋面的人第一次做爱竟然就能达到如此高的契合度。
他们一直保持着高涨的交媾激情,直到下半夜才稀里糊涂睡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吴晓峰就醒了,他还要去帮姑妈开超市,六点半就离开了招待所。他没舍得叫醒睡梦中的詹淮秋,只是盯着他那张过分安静的面孔看了好半天,像是在确认这个人真的是几个小时前发了疯跟自己做爱的男人吗?
临走前他很幼稚的用招待所的圆珠笔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摆在床头,他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能等到大叔的电话。
这一个星期他都六神主,说是煎熬都不为过,只是吴晓峰万万没想到,大叔不但没主动联系他,而且对他一点印象都没了。
那晚的一夜旖旎詹淮秋是选择性回忆起一部分来了,之所以说是选择性,是因为他脑子里剩下的大部分是做爱时排山倒海的快感以及自己疯子般的哭叫,然后对方好像确实是个年轻小伙子,不然他也睡不下去,其它就没什么印象了。
不过都是成年人,睡就睡了,没什么不能承认的,就是各取所需,好歹是他躺在下面,这黄毛也不吃亏,他知道自己的床上表现一向好评如潮,不论平日工作他有多不苟言笑,在性事上他是很放得开的,属于大杀四方那种。
他抹了把脸,轻叹一口气看向与自己一台(收银台)之隔的黄毛:“你几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