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坏掉了/不听话/就当他犯贱/插着几把为我跳一支舞(第1 / 5页)
欲海沉沦。
原来这个词真的不是开玩笑。
那个小脑袋就在自己身下,小猫似的舔弄,满头都是细汗,湿漉漉的漂亮得不可思议。很热吗?
或许是很热吧,师佩昀想。
他浑身的血液都要烧起来了,滚烫的、沸腾的。一切都燃烧着,连带着那一夜的雷雨,在惊惧中发现母亲与他人苟合的记忆也被欲火舔舐烧得干净。
这件事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恶心,原来也可以很舒服。
师佩昀轻喘着,宽大的手掌轻轻安抚乔云的脑袋,修长的指节捻动他的发丝,轻轻爱抚。
银白色的长发被汗沁湿,贴在他肌肉轮廓起伏的身体上,一滴汗水从颈侧滑落,越过锁骨、胸肌,坠在尖尖。
陡然一阵强烈的快感来袭,正吮吸着龟头的乔云感觉手中肉棍又胀大了一圈,轻轻发着颤,透红的龟头噗噗射出白精,乔云躲不及,被射了一脸,睫毛都沾上。
那滴悬在乳尖剔透的汗水,随着师佩昀的轻颤落下,不知滚到了哪里去。
男人锻炼得结实的腰身在空中前后摆动着,有力的大腿支撑起身体,肌肉线条凌厉,一柱高耸的肉棍挺立,白精在空中喷得到处都是。
乔云刚才舔弄了半天,鼻尖呼吸都是男人的味道,将他闻得腿间湿漉漉的,身下的地毯湿了一小块。
他羞怯地合拢腿,欲盖弥彰的用屁股去挡,滚圆的屁股坐下去,反而又把地毯弄湿一小块。
那天权潮的口水对他有催情作用,今天师佩昀的精液也是一样的。
乔云被他的精液浇了一身,自己玉白的性器还挺立着,涨红着,可怜见的,没人抚慰。
乔云不习惯抚慰自己那里。
从前没有这样安全的环境,那时候他租住的房子,墙壁简直就像一张纸,根本没有一点隔音效果。他从来不敢做这样自渎的危险行为,总怕住在隔壁的租客会闯进来。
他知道这样的地方很危险,但是没办法。父亲不知所踪,母亲被一场大火夺去了生命。乔云孓然一身活在这个世界上,能吃饱已经极为不易,他没有资格去要求更多。
乔云见过租客的样子,两米高的肌肉男,络腮胡,小麦色肌肤,总是穿着一条工装裤和工字背心。还经常带人回来,大半夜的不睡觉,叫得整栋楼都听得见了。
也有人骂,结果就是那边弄得更起劲了。
久而久之,身体一起反应,乔云就会想起在出租屋的夜晚,房门紧锁的三道锁,隔壁高昂的叫床声和低喘。
那个租客好像有暴力倾向,总能听到抽打的声音,叫骂着小母狗、骚东西这些不堪入耳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