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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车子里反复翻看着他们的记忆。
只有两个人的。
这种能力仿佛与生俱来,所有记忆具现化可碰。
它们凝结成核状,表面覆盖着淡淡的光晕。
在你的在你的注视下,沙犸拉的人生如同切片,被你分离成一段段不同的时期。
肆意玩弄他人的记忆,让你有了一丝丝罪恶感,但是看到新奇东西的兴奋,瞬间让你遗忘了这个事实。
你决定开车去距离最近人类居住地——同时也是这支雇佣兵小队的补给中心。
理所当然,你也选择了自己的身份——医生。
并且你决定给自己取一个名字——伊姆纳尔。
在沙犸拉23岁那年,在那名为崩坏的病毒并没有降临之时,短发少女坐在图书馆的一角翻开了一本书,身旁被谁打了一个响指。
她抬起头便看到了一个男生,午后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发出淡淡的光晕。
你看着她的视角低下头,伊姆纳尔四个字便映入了眼帘,这段记忆甚至没有记录男生在说什么,少女的视角只是看着那4个字盯了许久。
你顺便将旁边的注释也学了一下——YMNAR。
没什么别的,你只是觉得那4个字很好听罢了。
因为直到刚才,你才发现,你对你过去的人生一所知,那些经历在你这如同空了的墙角。
而只有那些落灰形成的形状才能证明这里曾经有什么。
你望着自己小腿上的固定物,就是直觉让你这么做,那种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一定熟练到形成肌肉记忆的条件反射。
你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于是那个固定物被取了下来。你甩了甩脚,活动良好。
吃了车后备箱里的储存干粮,你突然发现没有钥匙…
由于压根不想回那个地方,在忙碌半天之后,你把方向盘下面拆了,用两根电线点了火。
因为沙犸拉以前干过,所以你也知道了。
你歪歪扭扭地把车掉头,第一次至少没把车开到沟里,已经很好了。
除了一点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