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都坦诚过了,害羞?(第2 / 6页)
这与休妻当晚,本着责任来确认贺云初的生死不同。
更多的,卫司韫想知道,在红衣的掩盖下,贺云初流的血究竟多不多。
沉默半晌,卫司韫答道:“换药。”
“......”贺云初语,大哥你家是没人了么?
“这伤不能叫旁人知道。”
似乎知道她想什么,卫司韫找补了一句。
是借口,也是实话。
贺云初心思一动:“听说你是二皇子的陪读?”
卫司韫未答反问:“你对二皇子感兴趣?”
贺云初心说什么跟什么。
但是她如今的处境,源头都是因为草包太子的休书。
所以她不介意给太子登基的路添添堵。
索性她点点头:“挺有兴趣的。”
卫司韫:“......”
他说:“只是陪读,不熟。”
这话乍一听有些冷然。
他说的是实话。
容锦虽是卫司闫的陪读,但卫司闫对他并不信任。
他越是这么说,贺云初越觉得俩人势必有牵连。
但是涉及党派之争,自古就是忌讳。
她道:“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