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图书馆内被恶鬼脱下裤子舔逼玩穴(第1 / 1页)
如果这是在现实当中,陈晚舟肯定不可能允许祁阳在类似的公共场合,做出这样的举动,正因为心里足够清楚,眼前的这一切不过是存在于自己意识当中的虚幻,是不会被任何除了自己和伴侣之外的人察觉的、法对自己的生活造成任何影响的梦境,那一点被隐藏在最为隐秘的地方的欲望才会被浅浅地勾出来,在羞耻与渴求之间挣扎——被善于掌控他的欲望的厉鬼,随意地揉搓成不同的形状。
原本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的腰背不受控制地绷紧弯曲,陈晚舟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着,一双蒙着雾气的眼眸好似在欣赏景色一般地望向窗外,却不时紧张地瞥向对面低着头看书、快步从身边走过的人,满载的湿意氤氲着蔓延开来,为卷翘的睫毛都染上了一分惑人的潮软。
胸前衣服上浅浅的水痕在不断地嘬舔吸吮之下变得明显,吸饱了水的布料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露出底下红肿挺立的乳头,将它被碾压顶碾的模样毫遮掩地展现出来。宽大暖热的手掌贴着他的身躯往下,包覆住他纤细窄薄的腰肢,堆叠在腰际的褶皱随着手掌的抚摸揉弄,被来回地拉扯交叠,将他腰肢的曲线勾勒得越发分明,并未被触碰的胯间顶起了一块遮掩不住的凸起,下方裆部灰色的布料上,也晕开了些微的水迹。
不需要陈晚舟开口,就能知道他此刻情动的状态。
或者应该说,正因为他此时咬着下唇,努力做出正经平静的模样,这些掩饰不住的反应,看起来才会……格外动人。
叼着奶头往上拉扯的牙齿蓦地松开,任由那点肉粒弹回原来的位置,祁阳舔了舔越发湿润的布料,仰头吻上了陈晚舟上下滑动的喉结,啜住那里薄嫩的皮肤,轻轻地嘬出一个浅红的印痕。
——像一个被看不见的绳索穿在他脖子上的烙痕、装饰,像象征着他的所属的标识。
“晚舟……”好似被蛊惑一般呢喃着这个人的名字,祁阳抚上他胸前另一点被冷落的乳粒,一下一下地啄吻着他的耳垂脖颈,另一只在他身上游移抚弄的手在腰侧和腿根徘徊,却迟迟地不去触碰最关键的部位,只打着转避开了鼓起的部位,任由那一点湿痕在自己的触碰之下逐渐地扩散晕染。
“想要吗?”在陈晚舟的下巴上轻咬了一下,祁阳牵过陈晚舟的一只手,探入他的双腿之间,极富暗示意味地蹭了蹭他的指甲边缘,“自己解开裤子,我就帮你舔……好不好?”
温柔得仿佛能够将人溺毙的声音说出的,却是极为淫猥侮亵的要求——在发觉梦境中的陈晚舟更能够接受自己恶劣的要求之后,祁阳一步步地诱引着这个人的欲望,将原本的底线一点点地往后移,直到再没有办法对他说出任何拒绝的话语。
坐在桌子对面的人翻过了新的一页,纸张翻动的声音刺激着陈晚舟过度亢奋的感官。
那个肆忌惮的恶鬼从来没有隐瞒过自己的目的与手段,陈晚舟也早已经能够通过对方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就猜到对方想要做什么,可他就是——没有办法摇头。
祁阳的目标,实际上早就已经达成了大半了。
咬着下唇的牙齿稍稍松了开来,又在下一刻重新用力,将红润的唇瓣压出浅浅的凹陷,陈晚舟被祁阳拢在掌心的手指动了动,终于还是搭上了自己裤子上的拉链,将其缓缓地拉了下来。
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一样,对面的男人忽然抬起头,朝陈晚舟看了一眼——但是理所当然的,没能看出任何不对。
在突如其来的对视下变得僵硬的手指,好一会儿才恢复了行动的能力,陈晚舟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心跳快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可与之同时,一种难以具体形容的亢奋快感,从他的身体深处弥漫上来,惹得他的屄穴都不受控制地夹绞翕动,传来与快感相近的酸胀麻痒。
“果然很喜欢这样吧……”没有漏过陈晚舟的反应,祁阳低笑着搔了搔他越发硬胀的肉棒,张口含住了他的耳垂,用牙尖细细地啃啮,“在别人的面前,被别人看着,希望别人能够发现自己淫荡的样子,”祁阳每说一句,陈晚舟体内的那种酸麻就加重一分,从屄穴里流出的淫液被内裤兜住,湿黏的触感一直蔓延到压在凳子上的臀尖,简直就像是在印证祁阳的话一样,“……欠操的骚货。”
就跟要惩罚这个在陌生人面前发骚的双性人一样,祁阳的手在话音落下的同时就抓住了他的内裤,连同长裤一把拽了下去,将他挺翘的阴茎和雪白的屁股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陈晚舟整个人都惊得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想起身,却在动了一下之后猛地僵住,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状况。
为什么这个家伙……总是能想出这么多花样?
感到自己穿着的长裤被往下拉到了脚踝处,陈晚舟抑制不住地低喘了一声,放开捏着桌沿的手,俯身趴在了摊着书籍的桌面上,顺着抵上自己膝盖的手掌的力道分开了双腿。
“不会有人看到,不会有人听到,也不会有人发觉……”冰凉的指尖拨开软蔫绵嫩的肉唇,在湿软的花穴上来回地滑动抚弄,祁阳亲了亲陈晚舟精巧可爱的柱头,出口的话语似安抚又似威胁,“……只要助教乖乖听话……”
“唔、嗯……”粗糙的指腹陡地按上了充血鼓胀的阴核,丝毫没有收敛的力道带起混杂着爽意的疼痛,逼得陈晚舟法克制地呜咽出声,娇嫩的屄口拼命地绞缩夹紧,挤出一缕淫腻的汁水,往下拉扯开一道细长的丝线,擦过椅子的边缘坠在铺有瓷砖的地面上。
“助教好骚,”沾染了陈晚舟体温的手指揉了揉愈发肿胀的肉豆,往上一路推至勃胀的冠头,祁阳探出舌尖,舔了舔花口溢出的骚液,低笑着给出评价,“好甜……”
分明是不带任何淫辱意味的两个字,落在陈晚舟的耳中,却端地令他生出一阵难言的颤栗。本就痒麻的屄道不受控制地蠕动绞滚,往外吐出更多清黏骚腻的逼汁,被贴在入口处的嘴唇一丝不落地饮尽吞吃,嘬吮出啧啧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