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问题与答案（第3 / 7页）

“也许吧。”阿兰尼克承认。“但对我来说，判断你的诚实要比判断佐里安的诚实容易得多。”

扎克不确定地看了他一眼。

“他们没有对你使用心灵魔法。”佐里安摇着头说。“我能看出来。但从这一点和亚兰尼过去的一些评论来看，他似乎有某种超自然的方法来检查人们的诚实。”

然后他皱起了眉头。有什么事困扰着他。一段记忆在他意识的边缘跳跃，试图让自己知道。突然，他意识到这让他想起了什么——凯拉，那个预测未来的女祭司，也曾声称她有办法知道他是否对她诚实。

“你知道，你不是第一个声称自己能分辨出人们是否在对他们撒谎的牧师，”佐里安对阿兰尼克说。"神父是不是有某种我不知道的能力"

“这是一种与灵魂魔法有关的能力，”阿兰尼克说。“但更高级别的牧师往往受过灵魂魔法的训练，所以你离真相不远。灵魂的外部部分——气场——在某种程度上对它的主人的思想和情感作出反应，那些有灵魂视觉的人可以学习如何阅读和解释它的运动。由于大多数人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灵魂，因此法控制它，灵魂法师往往比你只依靠肢体语言和语调得到的信息更有力、更可靠。”

“但我能感觉到我自己的灵魂，所以这不是我关心的一个可靠的指标，”佐里安推测。

Aani点点头。

“但我实际上法探测和操纵我的气场到这种程度，”佐里安说。“你教给我的只是如何让它变得坚硬，以抵御精神的攻击。”

“我只相信你的话。”阿兰尼克耸耸肩。

“好吧，好吧，我来解释。”扎克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他在面前挥舞着双手，在Xvi的桌子上方召唤出一种行星的幻觉。

“这就是世界，”扎克指着那个微微旋转的绿蓝相间的球体说。然后他把手移到一个绿色的斑点上，这个斑点隐约看起来像阿尔塔齐娅。“这个地方大概就是Cyria所在的地方。在城市下面有一个时间魔法研究设施，研究一个强大的古代神器，很可能来自神。研究人员认为这是一个先进的时间膨胀室，在某种程度上他们是对的。当激活时，它会详细记录所有存在的东西……并复制它。”

扎克再次挥挥手，幽灵般的星球分叉成两个完全相同的球体——一个漂浮在原来的左边，另一个漂浮在右边。不同的是，左边的副本不再旋转，静止不动，就像时间被冻结了一样，而右边的副本则像旋转的陀螺一样疯狂地旋转着。

“世界的副本存在于它自己的口袋维度中，在巨大的时间膨胀下。从生活在这个复制世界中的复制人的角度来看，原始世界在瞬间之间被冻结了。一百年在一瞬间过去了。他们并不知道这一点。唯一能说明这个世界是一个拷贝，它被束缚在自己的口袋维度上，那就是精神层面已经与物质世界隔绝了。”

佐里安从眼角看到阿兰尼克突然僵住了。

扎克继续说道:“在拷贝世界里，时间是不正常流动的。他再次调整了觉，稍微改变了右边的行星。它还在旋转，但现在有一种微妙的、断断续续的感觉，因为每转两圈，它就会回到原来的位置，然后才完全完成旋转。世界不是一直在时间上向前发展，而是周期性地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一切都被彻底摧毁了，土地和人民不断地从最初用来制造复制世界的真实世界的原始记录中被重新创造出来。时间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月复一月。从生活在这样一个世界的人的角度来看，他们就像被困在一个时间循环中。”

扎克靠在他那把变了魔法的椅子上，戏剧性地瞪了Xvi和Aani一眼。佐里安有一种感觉，扎克有点喜欢这样，尽管他之前抱怨过。

“事实上，确实有这样的人，”扎克宣布。“实际上是三个。”

“三个?”阿兰尼克扬起眉毛问道。

“三，”扎克点点头。“应该只有一个人——一个人意识到重复，一个神秘的标记印在他的灵魂上，以确保他在重新开始时保持记忆。佐里安认为那是我。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记得自己是这个被选中的人。另一个人找到了一种方法，可以在重新开始的时候保持意识，他扰乱了我的大脑，删除了我的许多记忆。很久以后，我决定在战斗中挑战一个古老的巫妖头，他试图把我的灵魂和佐里安的灵魂混合在一起作为惩罚。”

这让Xvi和Aani都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但扎克并没有试图详细说明这一点，而是选择完成他的故事。

扎克说:“我们活了下来，但这次经历让佐里安拥有了我的标记的功能版本，让他意识到了时间循环。”不幸的是，它最终也促使第二个时间旅行者离开了拷贝世界。原因我现在就不讲了，这意味着没有人可以在不欺骗系统的情况下离开。这个虚假的世界正在失去力量，并将在四年多一点的时间内崩溃。”

“就这样了。”扎克最后总结道，挥了挥手，抹去了两个虚幻的星球，对两位老师露出灿烂的微笑。“我们都是真实世界的复制品，生活在一个循环的、超加速的真实世界的复制品中。一个很快就会消失的副本，带着我们一起消失。你所做的一切都不重要，除非我们能想出办法打破这个体系，否则我们所做的一切最终也都足轻重。佐里安，我过什么了吗?”

佐里安抑制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只是数的细节，仅此而已。他真的有必要说得这么挑衅性吗?要说服他们已经很困难了，没有必要再增加难度了。不过没关系，他会玩扎克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