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第2 / 4页)
余年整个大语,感觉像是对牛弹琴。
那老秀才的之乎者也,对师兄和师傅管用的很。
上次家访,说些书上自有黄金屋,颜如玉。
让师傅和师兄眼前一亮,非要老秀才好好教导余年。
还花了大钱给那破旧不堪的私塾整缮了一遍。
老秀才也发挥自己的学识,连夜写了幅字画送上感谢。
现在水镜楼门口还挂着。
诺不轻许,许则为之。
这字画。
这话就是说的师傅是金口玉言,言出必行的人。
整个戏院凑不出一个高学问的,但都懂这字的意思,个个拍手叫好。
余年没辙,见师傅和师兄油盐不进,拿着三字经回屋背诵。
老秀才的意思,就是余年从未学习过,性子野,先看看启蒙教育最是重要。
见到余年回屋背诵,余婳宣这才收拾好戏服。
看着雷打不动的陈珂,每日苦练:“小陈,操练不可过及,有时也需修养。”
“师傅放心,身体现在好着呢,倒是师傅这些时日师傅身体可还有不适感?”陈珂起身疏散下筋骨,担忧道。
“都过去那么多时日了,早就好了,倒是没必要这么担忧我身体了。”余婳宣说道。
后面又想起都军府的都九洋前些日赶来,说是八旗的人。
老是上门过来问余年有没有想起一些重要的事情,把他烦的要死。
让八旗的人自己去找余婳宣,可他们也不敢打搅,就让余婳宣看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