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1(放置、道具塞穴、骄矜小公子被开苞、自己玩自己)(第9 / 9页)
床单被打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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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故意的?”杨修神色不善。
他昨晚被你折腾了一宿,天蒙蒙亮时,你才大发慈悲帮他卸下道具,清洗了身子。
那时,杨修连眼睛都睁不开,肉棒还一抖一抖的,口中带着哭腔呢喃:“没有了、没了……真的不行了……嗯、嗯嗯、哈啊……”
今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现在股间还又疼又痒的。
这会儿杨修也是想明白了:你的赌技至少比他高了一整个层次,才让自己连一点出千的端倪都没有看出来。
你刚打发走杨彪派来询问情况的仆人,端起茶抿了一口:“杨公子说得哪里话?我倒是从没有想过杨公子竟然如此体虚——”
你还要继续说下去,被他急急地截住了话头:“别胡说!”
他的眼睛瞄着立在你身侧的雀使与蛾使,神情肃然:“不过是与你玩了一夜的骰子,撑不住半途睡着了而已,什么体虚不体虚的。”
好吧,你欣赏了大半个晚上的活春宫,占了个大便宜,在这种小事上便不与他计较。
见他似乎欲言又止,你便将雀使和蛾使打发走了。
杨修怒气冲冲地质问:“昨天那药的解药,给我。”
你不解:“什么解药?”
杨修满脸怒容:“广陵王,你别装傻!就是、就是那个什么鸟阁的秘药,让、让我……”
他的声音弱了下去,又陡然拔高:“总之,快给我!”
你放下杯盏:“杨公子说笑了,我昨天就已经说过,那药是一次性的。对了,绣衣楼的人,听力还挺不的。如果杨公子想让我的下属们都来听听,尽可再大声一点。”
杨修瞪着你,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还是没有出口。
你看着他在房内转了两圈,摔了你一整套墨彩鎏金游龙茶盏,怒气冲冲地走了。
你让雀使驾了马车送他,杨修先是拒绝,可屁股依然在隐隐作痛,他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乘上了。
蛾使唉声叹气地收拾地上的狼藉:“这下傅副官又要在他的账本上记下一笔了。”
你大笑:“这是必要损耗,傅副官,会理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