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ο①8ɡ.cοм 生日(14.摘花)(第2 / 4页)
面前的笑脸明艳动人。男人垂眸,压住了眼里的神色。轻轻咳嗽了一声,他又笑了起来,“我最近好像也走霉运——”
这话他怎么能乱说?
圣人之言,落地成宪。女人抬眼看他,一脸不赞同之色。男人看着她娇俏的脸,含笑解释,声音温和,“妈上午给我打了电话,说我明天就到了本命年,让我穿红的——”
妈咪一直是这样的。
这么多年来,妈咪一直热衷于搞这些“封建迷信”,是那位深恶痛嫉的顽疾——骂过不少次了。男人心里微哂——所以他现在都还觉得自己的出生是一件奇特的事。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
其实今早,不只是妈咪,他和那位也通了电话的——纵然那位日理万机,可是也一直有固定的时间分给他——
是父亲啊。
和别人家的父亲,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眼前的唇粉嫩诱人,男人挪开眼,又轻轻咳嗽了一声。
她并没有勾引他——可是他依然觉得受到了诱惑。
美是美的——眼里秋水盈盈,身段又那么纤细。可是他知道自己明明不是纵欲的人。从政十年他也见识了很多。不管什么状况,他都觉得自己足够的冷静自持,不会沉沦。
可是现在他开始渴望。
这种渴望越来越烈,似本能,如浪潮,就算前一浪勉强压抑下去,下一浪又很快会再次汹涌而来,比上次更甚。
法抑制。
所以他最终选择了顺从本心。
于是现在连身体都中了这个瘾。
男人看着眼前的俏脸,喉咙微痒,神色却平静。也许父亲当年本就是对的——是父亲意识到了什么,把她从他身边调开,才让他有了稳步前进的十年。
可是什么也变得法抑制。
拥有的太多,真心想要的却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