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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恒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嗤之以鼻,“你们这些娘们头发长见识短,就知道看外表,不懂看内在——而且哪里丑了?看看这设计,这线条,这发动机——”
他啧啧几声,冒出了一句,“就一个字:完美!”
整个牛头不对马嘴,连月撇了撇嘴,扭头去看窗外,不理他了。
这个人喜怒常的。
前一个月闹了那么久别扭,这几天突然又好了。早知道那天自己就不给他发什么做Spa的短信了——还白白的要掏八万块。
纨绔子弟高高在上,哪里知道民间疾苦?她攒这八万块也很辛苦。
“对了你们把地址发给季念了没有?”
车子停停走走,等终于上了外环的时候,连月想起了什么,突然问。
“怎么可能不发他?”喻恒开着车咂咂嘴,“他不是说要迟点过去嘛。”
连月哦了一声。
虽然这么说,可到了地方的时候,连月还是拿出了手机,给季念发了一个定位。
没人回复,他可能还在忙。
说是个庄子,这里其实更像是个大宅院——连月站在院子里四顾。前面有假山花草,中式连廊围绕,天已经半黑了下来,连廊上挂着的一排排红灯笼里亮起了灯。
一阵风吹来,灯笼随风晃荡,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站着干啥?进屋去啊。”
男人拨了个电话,又从车后排拿了什么东西过来,提在手里黑乎乎的一瓶,“大哥马上也到了,老四说不过来吃晚饭,我们自己先吃。”
连月嗯了一声,又看了看他手里的陶瓶,“你提的什么?”
“酒。”喻恒拎了拎手里的瓶子,咧开嘴笑了,又伸手去扶她的背,“上次的鹿血酒不是还剩了点没喝完,我今天提过来喝了——放太久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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