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搧批(又一掌落在恩希德的雌穴上)(第2 / 2页)
有時候他會懷念賦予他名字的那個人類,只可惜幾百年的光陰流轉,那人的容貌、身形,一切的一切都已被歲月埋葬,湮滅在漫長的記憶長河中。某種念頭一閃而逝,拜恩嘉德抓住了它的尾巴。
恩希德也是人類,渺小的,脆弱的,活不到一百年就會消亡的人類,就跟替他取名的那個人一樣,死後就會化為泡影,存在過的痕跡被時間擦拭得一乾而淨。拜恩嘉德不想見到那種事情發生,恩希德是他的寵物,他不能容忍恩希德從他的身邊消失。
正因為恩希德是屬於他的,他是恩希德的支配者,唯一的歸宿,恩希德只要注視著他就夠了,會奪走恩希德目光的東西,沒有存在的必要。
拜恩嘉德的觸手卷起襁褓中的嬰孩,那幼小的生物落在了他的手裡。念在拉斯特是他的血親,他沒有用觸手絞殺拉斯特,而是親手覆上拉斯特的脖頸,溫柔而殘忍地收攏五指,求生慾望讓拉斯特哭喊著掙扎起來。
嬰孩的哭聲驚醒了恩希德。
自那時起,恩希德就不再親近小王子,縱然小王子邁動著短短的雙腿,在他身後努力地追逐著他的背影,跌倒了,摔疼了,哭著要媽媽抱,他都不曾回頭。
又一掌落在恩希德的雌穴上。拜恩嘉德下手不分輕重,那可憐的雌穴被打得發顫,顫抖著噴出滑潤的汁液,噴得拜恩嘉德滿手都是。拜恩嘉德摩娑著指掌間的淫液,像是被恩希德的嗚咽取悅了,又繼續搧向恩希德的女逼。
“唔、嗯啊......拜恩,停、停下,好疼嗚......”恩希德痛得渾身哆嗦,忍不住開口求饒。但拜恩嘉德卻充耳未聞,摑得雌穴騷液噴濺。那口陰穴本就嬌嫩脆弱,哪經得起皇帝陛下這般殘忍的蹂躪,不過片刻就被打得穴肉外翻,艷紅糜爛,像瀕死的蚌,有種驚心動魄的淒美。
火辣辣的疼如鞭子般烙在恩希德的腿間,恩希德疼得淚流滿面,想逃跑,卻被拜恩嘉德的觸手纏繞住四肢,被迫展開身體,這下是完全動彈不得,連腿都合不攏了。恩希德泣不成聲,卻只能絕望地承受那一記記抽打,拜恩嘉德就是要他痛,要他牢牢銘記此刻的感覺,他在警告他。
巴掌驟雨似落在花穴上,恩希德恍惚感覺到疼痛像野獸一樣撕扯著他的身體,卻又逐漸沉落下去,取而代之升起的是滾燙的快感,他這副下賤的身子早在無盡的調教中催生出求生的本能,透過自我洗腦,越是痛苦,就越加淫蕩敏感,將疼痛中感受到的一絲快感無限放大,彷彿天生就是喜愛受虐的下賤胚子。
新換過的床單濕了,恩希德的騷水從雌穴中流了出來,淅瀝淅瀝,像失禁一般。恩希德被打得拱起身子,挺立的陰莖頂端流出了透明的前液,恩希德神情恍惚地媚叫著:“雞巴也要摸、啊......好棒,拜恩的觸手,嗯啊......好熱,好舒服......”那根秀氣漂亮的肉莖顫了顫,噴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肉色的觸手鬆開恩希德的陰莖,蘸了蘸精液,一把捅進恩希德的嘴裡,肏到喉嚨。恩希德被嗆得狠了,胸膛劇烈起伏,喘息染上濃濃的泣音,他本就哭得厲害,如今可謂錦上添花,畫龍點睛。
恩希德被迫抬起臉,汲取那稀薄的氧氣。紅脣的雙唇撐開成圓,無法吞液的唾液懸在嘴邊。他的眼簾微闔,含著淚,點綴了艷麗緋紅的眼尾,漆黑的睫毛亂顫,像被蛛網縛住的蝶在無聲掙扎。
那是一張勾魂的臉蛋,雖不是傾國稱城的絕美,卻淫豔得教人熱血沸騰,能喚醒所有雄性生物的慾望,征服,支配,蹂躪,將可憐可愛的小寵物摁在懷裡,用碩大的雞巴狠狠肏爛他軟嫩的小騷穴。
拜恩嘉德看著恩希德,恩希德的喉嚨被頂出了觸手的輪廓,漂亮的喉結急促滾動,無助又無力。拜恩嘉德停止掌摑,寬厚的手掌覆上了恩希德被打得糜爛紅腫的雌穴,感受著花瓣的顫動,五指收緊,掌下的身軀抖得更劇烈。拜恩嘉德今天終於露出了一個真心的淺笑,他的指尖滑過軟爛的穴肉,捻住恩希德那蕊被穿了銀環的騷陰蒂,狀似預告什麼般地拽了拽,不待恩希德作出反應,他便用力一掐。
恩希德的身體瞬間僵直,如繃得死緊的弓弦,白皙的腿根瀕死般痙攣著,搖曳出淫媚的肉波,花穴抽搐著噴水,恩希德的瞳孔驟縮後又渙散下來,他又潮吹了,被掏上絕頂的高潮中,理智無可自拔地深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