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瘾（林野“磕”大了）（第2 / 5页）

天色太暗，光影模糊间唯闻窗外海浪声声。林野摸着黑够过外套，从口袋里拿出那张昨晚酒馆小哥递来的卡片。

孟婆汤，可以看见所有内心最渴望的东西。

那自己看到的，渴望的，到底是什么呢？路欲吗，各个世界的路欲，抓不住的路欲？

大脑还未从光怪陆离的乱麻中挣脱，鬼使神差的，林野拨通了卡片上的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不留他任何思考的时间。那是一道机器女声，像属于现代世界的孟婆，悠悠蛊惑道，

“欢迎光临奈何桥，客官来一碗孟婆汤吗？”

像骗子。

“如常来，请摁1。如第一次光临，请摁2。”

林野有些烦躁，他原以为会有直接的对接人，却想不到这做得倒像个产业链。索性指尖一动摁向了2。

…

阳光正好，浩瀚的海洋在午风吹拂下浮动着点点磷光。

“人到齐了就上车！”

张老师的声儿盖过了大家的交谈声，林野还是裹着路欲的外套，站在一边远望着他短暂接触过的海洋，直到熟悉的气息回到身侧。

“你真的很喜欢大海。”

“应该吧，”林野应了声，目光转向路欲道，“我见识少，第一次看海。路大少见笑了？”

路欲没接林野的调侃，抬手一搂他肩膀，带着人朝车的方向走去，

“你要喜欢，我们夏天再来。希望那时候我们能看到真正的银海。”

林野嗯了声，再一次深呼吸感受着咸湿的海风，嘴角噙着笑道，

“下次不行还有下下次，时间还长。”

是啊，悠悠的时间长河中他们如今不过十八岁，时间还长。

路欲将人又搂得紧了些，是哥俩好和情侣依偎的界限，凑在林野耳边却是转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