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绳子专场(第2 / 2页)
“你真遛狗呢?”他扫了一眼周围环境,一脸不出所料的表情,还嫌弃地踢了一脚旁边那个被我随手丢弃的串珠,“绕了一圈,这么喜欢这个地方?”
倒也不是多喜欢,实在是这个城不流行宵禁,大晚上街上有那么一两个人也不算稀奇。我还是比较要面子的,就算我不要面子那我的狗给别人看光了身子好像也有点小亏——虽然之前把他抓回来的时候衣衫不整被手下看到过一点,但是那是特殊情况。
综上所述,这场生意怎么做都不划算,为了赶那么一点路程我真没必要大费周章,遂遛狗。
算他对自己的定位清晰哼。
第二天,我逼着狗狗喝了好几杯水,然后在他试图调动灵气之前做了点手段,成功插入比平日更有压迫感的膀胱。
“快了吗?”我一边用手按压着还没有怎么显现出来的坚硬小腹,一边用恶劣的顶弄逼问。
“……”也许是承认自己即将被操尿这种事情过于羞耻,游风选择了缄口不言,只喘出性感的叫床声。
他仰躺着,两条长腿被迫大开,被我折成一个刁钻的角度在胸前,随着我前后抽插的动作有轻微的摇晃,偶尔拨弄一下自己的乳环,就会反应很激烈的瞬间想要伸直腿,被我以更大的力气按住,同时惩罚性地用我的鸡儿重重贯穿肠道,龟头碾磨在饱胀到再也不堪受刺激的前列腺。
今天为了便于发挥,我一早把他鸡巴上一直起禁锢作用小道具卸了下来,因此已经很久都不被允许触碰自己鸡巴的游风突然有什么执念一样,一双手不安分地想尽办法想要撸一撸它,几次阻止过后终于被我烦不胜烦地拿了一条绳子把手绑在头顶,才终于安分下来。
普通的麻绳,平时可以被游风轻易挣断,但是我跟他说“断了试试”,他就真的动作一顿,不再挣扎,而是乖乖被绑住了。
这一切都要归咎于我的奖罚分明,把做了就一定会有惩罚这个事实刻在了他的认知中。
游风喘着粗气,小臂上的肌肉十分用力地绷紧,一直大开着任操的腿忽然慌乱地在空气里踢蹬了两下,然后迅速后曲寻找着施力点落下,极进可能地想要逃避这一场快感和酸楚全都过于激烈的的酷刑,又被我重新强制性地打开腿,顺着粘稠的汁液直破开层叠蠕动的肠道,以一种几乎能让人崩溃的力道重重地把鸡儿捣进了泛红的屁眼里,里面湿软嫩滑,偏偏还褶皱丰富,曲折蜿蜒,每次操进去都爽的我尾椎骨都有种过电的快感。
“嗯——啊啊啊!”低沉难捱的呻吟声从狗狗的口中溢出,与此同时出来的,还有一大股滚烫的,带着强劲力道打在我腹部的热液,然后被我眼疾手快地躲开。
“一次。”我计数道,然后丝毫不顾他能不能反应地过来,接着按不比之前的力道操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停!啊操!”游风断断续续地叫床声里还夹杂着几句祈使句,自然不被我放在眼里,全然将之当做了欲迎还拒的情趣,变本加厉地全都反馈在了鸡巴上套着的这个湿滑的小嫩逼里。
最后的结果就是狗狗有些脱水,尿完三次整个人都蔫吧了,胳膊支在后面撑着自己,眼皮半阖不阖,腹肌上全都是自己射出来尿出来的东西,连我跟他说话都没反应过来。
我生气地踢了他一脚。
“嗯。”他回过神,手臂一松乱七八糟地躺下,回答我刚刚的问题,“知道了,以后不问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