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绳子专场(第1 / 2页)
“什么?!”游风顿时怪叫出声,情绪外泄,音量都有些失控,深邃眉眼瞬间不受控制地瞪大,“你有病!”
他说完就把头偏过去,嘴唇蠕动了两下,然后重新看向我,以商量的口吻问,“不用吧,你不累?”
也不知道是怎么在心里骂了我多少句才按下来的脾气。
不过我向来说一不二,油盐不进,当即就拽了一下绳子。它被一些特殊的材料浸泡过后很脆弱,全然不负之前的韧性,只在提供了一个微弱的拉力之后,就“啪”地一下断了。
“一次。”我计数,然后低头重6新系上。
“你最好不要浪费时间,你应该知道你没有拒绝我命令的权利。”我的狗。
。
“那这次不算。”游风郁闷地开口,扫了一眼被拉的东倒西歪的小兄弟,站得笔直。
我挑了挑眉,手下又一次缓缓用力外拉,被他匆匆用手按住,妥协,“都听你的!走走走,现在就回去……”
别急。
我盯着他急躁的模样,感觉有些不对劲,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左摸右摸,终于摸出来一块黑色的布料,十分真诚地笑起来,“差点忘了,还少一样东西。”
这下齐全了。
在我的威胁下游风骂骂咧咧不情不愿地接过布料折成条状,蒙住眼睛又系在自己后脑勺,遮住视线。
又是一个检验体修的五感到底有多厉害的小实验,只不过实验对象好像不太乐意,我只是拨弄了两下绳子游风就在原地踉跄了一下差点没有跟上,在我搓弄了两下之后更是敏感地当场停住脚步,绳子断了第二次。
那根粉色的鸡巴被拽离一些,又在绳子断了之后猛地弹回小腹,也不知道触到了哪根弦,让它猛地又胀大几分,通红地立在空气里。
我伸手弹了一下圆润鲜红的龟头,在听到重重的一声闷哼后系上第三根绳子。
他的手我没有捆,但是得益于我这么久以来的调教成果,并未给我的动作造成阻碍,只是垂在身旁捏死拳头,企图用这个动作来抵抗身体最自然真实的反应。
第三根绳子我就没有前面两次那么随意了,一路上走走停停,但是这种走路方法太过考验一个人的平衡感,在绳子第三次断裂的时候,我清楚地感受到他整个身体条件反射地剧烈抖动着,又被他吸着气压下来。
我没有再系绳子,帮他把衣服穿好,鸡巴也收在衣服里,然后盯着他的脸看了两秒,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把充当眼罩的布料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