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危险(第2 / 3页)
哼。
我操了一顿狗把他操清醒了,屁眼咬我咬地死死地,不停地倒吸气。
“我还没射呢。”游风指着自己穿着环的坚硬鸡巴抗议着,然后偷偷夹了两下修长结实的腿,又在我及时发现阻止的时候偷偷地往后缩了缩挺起来的精健胸膛,又被我连忙揪着奶头拽回来。
居然有点手忙脚乱的意思。
然后我头一次把鸡儿塞在狗逼里,抱着一直软不下去的狗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才准他清理我射进去的精液,可把他气得不轻。
不过我睡得不,我管他那么多。
翌日吉正初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依旧抵死不从,转身又操了一顿狗。
连续四天后,就在游风都快要骂骂咧咧地跟我撕破脸的时机,我终于不胜其烦,半推半就地坐在了花魁身边。
好像……与这个世界的羁绊越来越深了,也许这就是人类社会?
“嗯嗯好。”我听着吉正初和另外几个公子哥聊着一些或许对于原身比较重要,但是我不怎么感兴趣的八卦要闻,胡乱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捞了一个上次那种用来解酒的黄色果子吃。
甜丝丝滋味甚好。
他们这些人聊天的内容五花八门,近到城里哪两派开始内斗了,远到大陆西边天雷池的雷又劈死一个八阶强者了。然后开始闷不声的吃东西,别人搭讪才应付两句。
顺带一提,这位叫望月的花魁真是个大美人,跟之前那位穿白衣服的林姑娘不一样,天生媚骨,眉眼含情,烟波流转,还很会来事,寥寥几句就把众位“公子”哄得不着五六地,争先恐后为青楼贡献kpi。
这当然不包括我,所以我对忽然被望月把话题引到身上这件事颇为意外,毕竟我已经很低调了。
我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呀,可是妾身问了不该问的话?卫公子为何一言不发?”望月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依然端坐一张雕花刻玉的美琴之前,眼中含笑,除了惊讶地轻捂嘴望向我之外没什么大的动作。
“没。”我回想了一下,“家父近日闭关修炼,将一应城中事务都交与了家中几位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