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要生气了(第1 / 3页)
这不是很明显吗?
对于狗狗的叫骂我是充耳不闻,狗狗的屁眼我是准备大干特干。
游风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好久没操这里,它变得更加能夹会吐,吃力地紧缩着讨好我。
哼哼,我就知道你已经离不开主人的鸡巴了,逃什么逃。
被迫敞开的腿在我一下一下研磨肠壁的时候下意识绷紧,游风握紧拳头,一拳砸在我肩膀上,嘴唇哆嗦着什么话都没再说。
我偷偷又在心里记了一笔,准备秋后算账。
才三个月不见就野了,都敢和主人动手了。
我的鸡儿梆梆硬,朝着搓出火星子的速度撞进着游风的身体深处,一下一下挤压膀胱一砸到底。
游风憋着尿的身体格外敏感,不需要春药的帮助,前面的性器就已经不甘寂寞的充血挺立,却又被一个小小的金属质环禁锢住,艳红发亮,格外助,摇摇晃晃地在我们之间来回碰撞,却没有得到其主人哪怕一下触碰,上面独属于我的记号黯淡下去一些,但还是能一眼认出。
我忍不住放慢动作,很有成就感地捞起那根挺立的东西,用指甲描绘了一下那上面的字,尖锐的刮擦感当即刺激地身下叉开腿挨干的人一阵颤动,连带被我毫不留情撑到发白的菊花都下意识瑟缩起来,传递出一种细腻的怪异感。
“你有完没完。”游风终于忍不住出声。他侧身,试图躲开我的手,但是我的鸡巴还在他屁眼里插着,轻轻一动就让他暇顾及前端。
“这里应该也有很久没发泄了。”我一边用手搓着那根滚烫的物体,一边就着被重新操软了一点的穴横冲直撞,在里面充满褶皱的内里上碾磨翻搅所不用其极。
游风一边低喘着,眼神有时染上一分欲望,又被随后清醒过来的他收敛起来,听到我这句话好像点委屈,嘴皮子动了几下,嗤笑,“你巴不得。”
芜湖,看人真准。
将近五个月的时间没有被允许发泄的地方已经到了极限,囊袋鼓胀饱满,经不得一点刺激,我仅仅是摸了这么一小会就开始在我手心里抽搐跳动,怪不得他都没试图动一下它。
憋的真不容易,“所以游风,你现在知道待在主人身边才是最明智的选择的选择了吗?毕竟你连排泄都要受到我的管束。”我的手一用力,把他按在地上,咬在奶子上啃了好几口,“更别说快感。”
结实的胸肌上顷刻间多了好几个属于我的深刻牙印,亮晶晶的口水下面,游动着几屡不明显的血丝,这当然是因为我下了死嘴——我不可能对一个企图逃跑的狗温柔以待,疼痛是他应得的。
“嘶。”游风皱着眉伸手,把我的头从他胸前拔了出来,我当即大怒,愤怒地拍掉了后脑勺的手,把他翻了个面压在鸡巴下面继续干。
嫩滑而富有弹性的软肉粘连着我的鸡巴被大幅转动了几乎一百八十度,让我爽的头皮发麻,没等游风适应好,就对准能让游风更配合我的前列腺那一小块强势凿进。
“啊——!操、”游风发出猝不及防的叫声,小腹一抖一缩,腿差点支撑不住。
我一把掐住他塌下去的腰帮助他抬高屁股,成功改善了他懈怠的姿势也露出了被操的可怜兮兮的菊花,有样学样地抓住了他的脑袋,“才三个月你就不记得怎么挨操了?要让主人重新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