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上我的标记就要听话(第2 / 4页)
游风的鸡巴再硬也不是真的受虐狂,期间半软不硬地萎下去好几次。本来萎着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刚开始的时候想到之前文身失败的经历,存了故意折腾人的心思,自然不能半途而废,全程都要硬到肿起来才可以。
不然上色不均匀,会很丑。
所以我一边文还要一边负责给游风撸,还要控制他不能射精,撸了半天手都酸了。游风也出了很多冷汗,看起来极其狼狈,修长结实的腿看起来控制了很久才勉强不乱动。
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找罪受?
我暂时把文了一半的文身放下,从储物戒指里刨出来一个跳蛋,堵着游风闭合的菊花塞了进去,一股脑地顶到大概事前列腺的位置才停下,然后重新征用已被废弃很久的普通尿道棒,塞到连它的头也看不到的地步,开启跳蛋。
我做这一切很快。快到游风根本来不及抗议,只是刚从鸡巴的刺痛里回过神,就眼睁睁地看着我完成了一套流程,只能选择发出一声急促地变了调的呻吟声。
“呃啊啊——哈、”
游风几乎完全弓起身子,手臂上的青筋直冒,鸡巴也如我所愿地竖地老高。
这就对了。
“喂!你到底要干什么……”大概是被我调教的前列腺真的很敏感,游风手忙脚乱地去扣屁眼里含着的跳蛋,然后在手指顶差不多位置的时候,猛地一僵,被我趁机把手拉开。
“真没用。”我嘲笑。
游风想张嘴反驳,但是最后只握拳,奈把呻吟和痛叫声一起憋在喉咙里。
为了防止场面失控,我把跳蛋的频率控制在了一个很低的频率上,既不会让鸡儿软下去,又不会让游风太过激动难以制。
除了当事人要被迫承受体内源源不断升起的快感、与体外密密麻麻的刺痛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之外,这个方案简直好到爆。
所以我很快完成了文身。
圆润红亮的龟头翕张着,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吐些什么,我把上面零星的血迹用手指擦去,仔仔细细在它的各个地方包括没有沾染墨水痕迹的冠状沟,涂上了止血和快速愈合的药膏,并且很负责任地揉搓均匀。
一个“卫”字出现在原本光滑的龟头表面,发出暗淡的光泽。
我满意极了。
“低头看看。”我把跳蛋关停,抽掉被吐出一个头的尿道棒,摆弄两下,又引发了那个竖起的性器的一阵抽搐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