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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欲之罪(第3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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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路比闭了闭眼,认命般地正要去接,但出乎意料地,西索仰头喝了一口,吻上她的双唇,将那些液体全部渡了过去。

她的双唇柔软得不可思议,像某种薄皮多汁的浆果,轻轻一吮便能流出甜美的血液。反应也相当可爱,大睁着眼难以置信,舌头被动地蜷缩着,像是吓呆了一般生疏地回应着这个吻。他稍稍退开,有闪闪的银丝在分开的唇齿间拉出一条暧昧的弧线。

“你还真是乱来。”伊路米顿了一下,有点奈地说,“这样你多少也会喝进去一点,算了,希望明天不会看到你们两个死在床上。”

“那不是更好么~”西索说,顺着她的脖颈继续向下亲吻,舌尖反复刺激玩弄着她那对爱心恶魔角乳钉。以他对伊路米的了解,这对乳钉显然不是她自愿打的,伊路米热爱人体穿刺艺术,当然会在妹妹身上穿钉子,以此宣示他的所有权。他那些深不见底的性癖在她身上得到了完全不受控制的发泄。

“我本来打算下个星期试试阴钉的,可惜你来得不是时候。”伊路米像试验一个咖啡机般平淡地说,“不过我定制了一个新玩具。”

“猫尾巴么?的确很适合她呢……”西索打量着伊路米手中那条软绒绒的白色猫尾,那连着的金属却反射着一种与毛绒制品完全相反的邪恶意味。

他抱着路路比,而伊路米跻身跪坐在她背后,两人像抓着一只不听话的猫给它打针,只不过伊路米做的是将一大股润滑液淋在肛塞上,然后分开她的臀缝,将那大号螺纹头金属肛塞不容置疑地插入她的后门。

只是接纳这样一个金属插件仿佛剥去了她全身的力气,她的手臂挂在西索脖颈上,依靠着他的肩膀,咬着他的斜方肌。白色的猫尾垂在她的蕾丝内裤外,仿佛她身体天生的一部分,有种诡谲的和谐感。伊路米摁动了遥控器,那东西便在她后门疯狂震颤起来。她失控地尖叫,全身发着抖,不由自主地伸手到身后想要摆脱它的折磨。但伊路米拿出了连体束缚皮带。

先是黑色的颈环,向下延伸出的皮带呈水滴形勒出胸乳,圆环正好压着她的乳晕,皮带组收束在腰最细处,再与大腿根的皮带以铁链相连。双手也被反背束缚手铐死死固定在了身后。这种强度的皮带本来是家族特别定制的刑具,拘束一个受过训练的成年男子都绰绰有余,可如今却被用在了这种地方,她压根不可能逃脱。后面的疼痛犹如浪潮一阵接一阵穷尽,她难以忍受地对西索打开了大腿,希望用另一种强烈的感觉来覆盖这种疼痛。

或许是催情剂的作用,又或许是之前涂抹的奶油、射在体内的精液和流淌的爱液共同的润滑,她的身体不再有任何阻碍,西索再一次贯穿了她,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更深更彻底。他的身体也渐渐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因为某种饥渴感而烧灼。

西索被称为孤狼不是没有原因的,他浑身上下都写满了随心所欲、特立独行,不屑于拉帮结派,也不隶属于任何人。他行事的暴力血腥也让人闻风丧胆,许多时候他的杀欲泛起来的时候甚至会兴奋到勃起,反之亦然。

握住少女的脚踝向上抵去,直到她的大腿和腹面压在一起,整个人被最大程度地打开,他的欲望在这幽暗的深宫里疯狂地释放与宣泄。还不够。他低下头,像狼占据着自己的美味一般,将她的肩膀啃咬得鲜血淋漓。他想在床上杀了她,现在,立刻。

“呜啊……”路路比自喉咙深处溢出断断续续的喘息。从一开始隐忍呜咽着“不要!”到视线被泪水朦胧着哭喊“操……我……”,她的身体快烧化了,但是在药物作用下不再能感到疼痛,反而变得很亢奋,她捕捉到空气中的血腥味,但混沌的大脑暇思考。她紧紧地贴过去,张开大腿欲求不满地索要更多。

“再深些,拜托……”她意识地呻吟着。身体滚烫得像一团火炭,她烧昏了头,只想被对方的性器填满,她甚至想要对方即刻就射进自己的身体,为他怀孕,然后生下他的孩子。

等到西索终于内射时,她崩溃地收紧了内壁,任温热的液体洒满紧窄的甬道,眼前闪过一片耀眼的白光。

而催情剂只不过是个开始。伊路米接替了西索开始肏她,屋内有一大片落地窗,他直接提起她,撩开窗帘,把她按在了那面落地窗前。

她的乳肉紧贴着冰冷的玻璃,几乎挤到变形,下面就是春意盎然的花园,山泉水从一座裸女雕像手中的水瓶里淙淙流出,汇入大理石水池,几只绿孔雀在欧石楠与羽衣甘蓝间散步。如果此时花园里有人抬头往上看,一定能看到这淫乱的一幕。

可是,看到了又怎样呢?她闭了闭眼睛,伊路米做这些事从来不避家人,毕竟就连仆人也知道,这个家里没有什么大小姐,只有大少爷的玩物。更准确地说,是可以与家中任何人性交的性奴。她没有地位,更没有任何颜面。

伊路米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得她的身躯上下耸动,她的乳钉磕着玻璃,发出一阵阵介于清脆和刺耳之间的摩擦撞击声。她能清楚地看见伊路米的脸映在玻璃上,在耳边听到他温热的吐息。他的长发垂在她后背,带来触电般的酥痒,像施暴的隐喻。伊路米第二次射在了她体内,她在短暂的平静之中喘息着,却听到了拆安全套包装袋的声音。伊路米撕去她的开裆内裤,拔出她的尾巴插件,像拔出酒桶上的木塞发出啵唧一声,接着往他的阴茎仔细涂上了润滑。

如果说阴道交还能让她感到一丝快感,那么肛交就是一种全然的折磨。伊路米少见地会戴套,但那不是为了保护她,而是嫌脏。起初她不明白伊路米为什么一边嫌脏一边痴迷玩这套,但后来她发现他热衷于一切让她感到痛苦或者羞耻的玩法,当她对口交和阴道交的欺辱免疫之后,他当然会转向折磨她身上最后一个洞。她的误只是在于头一次被迫穿戴肛塞时对伊路米破口大骂,骂他是个得不到抚慰才在妹妹身上走后门的gay。

她感到了莫大的恐惧,她明白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悲的是,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她的潜意识里竟然希冀着被那样对待,甚至越粗暴越好。

伊路米把她推向落地镜,她摇摇晃晃,几乎快站不稳了。催情药为什么没能模糊她的视力呢?镜中的一切都所遁形,黑色皮带束缚着的裸体少女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身后的黑发男人身材颀长,有着17.5厘米长修长挺直的性器,托着她的腿弯强行打开她的大腿,而她面前的红发男人壮硕得像一头熊,他慢条斯理地将胯间的刑具对准了她湿滑不堪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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