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第3 / 4页)
可是没关系,他们之间有个不满两岁的臻臻,女人一旦当了妈妈,最在意的永远都是孩子。臻臻可以成为他们这辈子都割舍不断的桥梁,论她逃到天涯海角,只要臻臻还在赵家,她就法心安理得所顾忌地开始新生活。
今晚他一个电话,告诉她臻臻高烧找妈妈,论她和凌琮如何小别胜新婚,不也还是得穿好衣服赶过来扑入他有臻臻的怀抱。
可就在他胸有成竹畅意凛然的时候,一个凉而厚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赵应旻,臻臻还小离不开妈妈,你们赵家休想只手遮天。”
臻臻醒了,扯着干哑的嗓子要喝水,姜初不想听下去,害怕听下去,跟着保姆走进别墅。
空荡的花园草坪上只剩下两个不分上下同样身型挺拔优越的男人。
“我的律师已经在着手准备了。”
“我今天过来,也是为了告诉你一声,初初和臻臻,都是我的。”
回去的路上,姜初一直侧着身体面向窗外,不发出一点声响,但孱弱瘦薄的肩抽抽颤颤,外面如水的夜景似乎都流进了她的眼睛。
都快要到半山了,凌琮还是把车停下来,叹了口起,解开安全带,把人揽进胸口。
姜初打了个哭嗝,但还是不肯让他看自己,泪一下就打湿他的衬衫。
“别哭了,我的心很疼,你感受到了吗?”他拉她的手抚摸到左侧紧实肌肉那处,砰砰的律动让她忪忪,掌心被烫了一下似,快速躲开。
他抵在她温软发顶,入迷深嗅那股淡甚于浓的清香,轻声说:“刚才我和他说话,你怎么走开了,不敢听?这么不相信你男人,嗯?”
怀中的小脑袋缩了缩,闷闷说:“臻臻要喝水……”
“嗯,臻臻永远最重要,比老公都重要。”他戏谑自侃,但没得到反应,心底一阵失落如风吹落的树叶人知晓地飘零。
姜初心事重重,满脑子都是今晚的一幕幕。几小时前听到臻臻病得很重时的担心惊慌还在心头盘旋,她在值得信赖的温暖怀抱里闭上了干涩的眼,害怕这样患得患失母子分离的日子没有尽头。
她拼命想抓住什么,可最后能抓住的,只有那截平整的白衬衫。
感受到她用力抱住自己的腰,凌琮眼角慢慢红了,温柔地在她汗晶晶的发角印了一吻。
后来,他抱她到床上,她迷迷瞪瞪转醒,羞羞怯怯地咬唇撑着床面要自己躺下去。
“几点了?”
“三点。”
姜初张了张嘴,清甜的气息洒到他鼻端。